换句话说,那是作为雌性的兽夫,才可以享有的福利。
那可是他放在心尖上宠爱的女儿啊!怎么可能就这么便宜一个,连姓甚名谁都不知道的雄性?
更何况,他记得手底下的人似乎提起过,那个被流放过来的恶雌有个赤兽夫!
压抑在胸腔里的怒火随时都要喷而出,萧天阔攥拳隐忍着,强迫自己把视线转移到那几个护卫身上。
“姜昀呢?你们把他叫过来,就说我有事找他。”
“是!”
被父女俩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的几个护卫求之不得,逃命似的涌出了房门外。
屋里转眼间又只剩下了父女俩,外加一个躺在床上满身血迹,奄奄一息的琉璃。
萧天阔把他当做空气,目光紧紧锁定住自家女儿,克制的语气听起尽是怒其不争的沉痛。
“楚楚,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且不说你还没有成年,精神安抚,那是只有夫妻之间才可以做的!”
“这个雄性很有可能是有妇之夫,甚至可能是那位三公主的兽夫!你给他做精神安抚?要是传出去了,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红血丝在他眼里突起,鬓角的那抹苍白愈醒目,与女儿的争执仿佛让他老了十岁。
可萧楚楚却说:“那又怎么样?等我成年以后娶了他便是!就算他真的是三公主的兽夫,结了婚也可以离婚的呀。”
她的语气理所当然,满脸天真又娇纵的模样,深深刺痛了老父亲的心。
抢人兽夫,那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萧天阔捂住剧烈起伏的胸口。
怪他,平时对女儿有求必应,却疏忽了对她的管教。
萧楚楚却像是替自己找到了出路,越是往下说,眼睛越亮,“什么三公主呀,爹你忘了吗?那恶雌都已经被流放了,还算得上是哪门子的公主?”
她扭头看向床上陷入昏迷的男人,面上流露出痴迷。
真好看,她在邬城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雄性。
对未来兽夫的幻想在此刻得到了具象化,她确信,这才是可以配得上她的雄性。
“那个废物恶雌可是没有精神力的,连给兽夫做精神安抚的能力都没有,跟着她不就是受苦吗?还不如嫁给我呢,我好歹还是个d级呢!”
她自言自语着,似是说服父亲,又似是说服自己。
萧天阔怒极反笑,“嫁给你?你哪里来的自信人家会愿意嫁给你?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愿意又有什么用,得人家的雌主愿意放人才行啊。”
他的话非但没能点醒女儿,反而让其更加鬼迷心窍地自信起来了。
“我又年轻又漂亮,还拥有d级精神力,不比那废物强多了吗,他有什么好不愿意的?”
“再说那个废物,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她如今在我们手底下讨生活,难道还敢跟我们对着干吗?”
萧楚楚眉飞色舞,眼底蓄起势在必得的色泽。
“而且……”她的手抚上琉璃的面颊,像是看不见堆砌在黛色眉间的痛苦般,轻轻描摹起轮廓,“是他主动救了我的,也许是对我一见钟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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