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沈煜喂饭呢?你继续你继续,不用管我。”
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令琉璃感到不适,却没有抵抗,“……是。”
苏妤的视线这才瞥到迦蓝月的身上,只这么一眼,瞳孔都缩了缩。
“迦蓝月你怎么了?烧了?怎么这么红?”
嘴上关心还不够,她几步便窜到了迦蓝月的面前,伸手贴上他的额头。
“我的手就是体温计,让我来摸摸烫不烫。”
此时的迦蓝月还没能从刚才的羞耻中缓过劲来,满脑子想的都是一些不可言说的东西,被苏妤的手这么一碰,就像是被拽住尾巴的猫,立即触了应激反应。
“别碰我!”
他一连后退好几步,逃命似的离开了魔爪的范围内。
苏妤摸不着头脑,“怎么了这是?”
摸个头关心一下都不行吗,昨天摸背的时候都还没有现在的反应大呢。
迦蓝月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激了,可他现在一看到苏妤,脑子里就不受控制地联想起那个比赛,臊得连眼神都不敢与她对视。
要不是大家都在,他真想给自己一巴掌清醒清醒。
这恶雌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哪里配得上自己!
他心里这么想着,目光却悄悄在苏妤身上扫了一圈,在触及到曼妙的曲线后慌张收回。
有身材又怎么样!黑得跟鬼一样,多看两眼怕是都要做噩梦了!
苏妤将他这一系列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愈不明白这条鱼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最后还是由正在给沈煜喂饭的琉璃出面,不着痕迹地将话题给转移了。
“雌主不是去给秋月安置住处了吗?”
后半句话他没说出口,但苏妤意会到了,顾不上小人鱼在哪门子脾气了,双眼弯成月牙状,一屁股在琉璃旁边坐下。
“怎么,嫌我回来得太快,妨碍你们兄弟三人说我坏话了?”
琉璃送到沈煜唇边的筷子顿了顿,语气依然镇定,“雌主说笑了。”
后者却是被她说中了心事,连张口的动作都忘记了,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琉璃身后的小黑人望,赶在苏妤回望过来之前别开眼,一口将筷子上的肉叼下。
苏妤答得坦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确实是在开玩笑……安排住处这种事情,交给管家去做不就好了嘛,所以我就回来了。”
只是离开时刻意关照了管家,将距离自己最远的那间屋子分给秋月。
没办法,这雄性迄今为止的表现给她的感觉就是:太烧了。
人家根本不畏惧她的声名狼藉,也不嫌弃她现在的长相,只一门心思地往她身上贴。
甚至给她一种没有外人在,就会把衣服脱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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