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当日受你邀请,跟随召忻庄主和高粱夫人来在梁山泊近处后,就一直在征剿大军中!
我为何不能在这里?”
“可是,你本是召家村的书记官,更是金镗无敌将召忻和镜面女高粱夫妇十分倚仗之人!
今那召忻、高粱皆已投顺梁山,便连召家村的两位护院教师花貂、金庄也都已经跟随前去!
却是不知先生为何还在这里?”
此言一出,云龙和欧阳寿通皆把眼往史谷恭看来!
这道人面上轻笑道:“原因有二!
其一,那日召忻庄主和高粱夫人在阵前厮斗时,花貂、金庄二将皆在阵前!
因此,他们跟随一起转投了梁山,皆在情理之中!
反观贫道,一来不曾上阵前厮斗,二则召忻、高粱要投顺梁山时也不曾招呼过我!
既如此,我又为何还要上杆子去跟着堕落为贼?”
眼见几人都微微点头,史谷恭又兀自说道:
“其二,前番云龙公子要请人来襄助时,贫道曾听说,其中还有请那凌州曾头市的人!……”
刚说道此处,就见风会抚掌大笑道:
“啊呀!俺想起来啦!
那曾头市的护院教师史文恭,与先生是同胞兄弟,对不对?”
“不错!史文恭正是贫道兄弟!”史谷恭笑道:
“我兄弟俩已经多时不见,贫道不离开征剿大军,也是为了在等他!”
风会大笑道:“都怪俺一时疏忽,倒是忘了我军中还有先生这般大才!
若是早得先生出来出谋划策,我大军想必也不会落得这般下场啊!”
话音刚落,就听云龙说道:
“先生既然与史文恭教师是兄弟,那当日我等计议要请曾头市众人来助战时,先生为何一言不?”
史谷恭摇头笑道:“非是贫道不愿意声!
只是俺听冕以信和沙志仁两位团练说得信誓旦旦,定能把人请到!
我若再跳出来说话,岂不有些夺立功劳的意思?”
听得此言后,云龙还待再说,就听风会笑道:
“好啦!史谷恭先生性子恬淡,素来不喜欢强出风头!
但他做事及有分寸!
若是俺猜的不差,云龙贤侄派人往曾头市送信时,先生定也让人捎带了一封吧?”
“哈哈!甚么事都瞒不过风会庄主!”史谷恭笑道:
“不错!贫道却是让人捎了一封信与俺兄弟!
倒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让他看在我的面上,前来助战!……”
正说着,旁边忽然走来了沙志仁和冕以信!
这二将在前番厮斗中都受了伤,因此互相搀扶,走得也踉踉跄跄!
到得近前,冕以信嚷嚷道:“早知道史先生和史文恭教师是同胞兄弟,那俺们兄弟也就不在那里丢人现眼啦!
说实话,俺们虽说与苏定教师相熟,但对能否请到曾头市众人前来助战却是毫无把握!
尤其是这些日子以来,曾头市一直不见回信,俺们心里正兀自忐忑!
今听得先生的来历后,看来曾头市这路人马是稳啦!”
史谷恭笑笑没有说话,这时欧阳寿通说道:
“史先生刚刚说,有妙计能解我等眼下燃眉之急,却不知是甚么妙计?”
史谷恭看他一眼,笑道:“风会庄主和云龙公子皆不愿去投靠附近的州府,欧阳将军又不愿去与富户地主借粮!
既如此,我等何不直接去独龙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