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狂刀风会和粉无艳童赛花大战多时,他已心中有数,暗暗说道:
“这个童赛花猛是猛,但还不是俺的对手!
若非她有个枢密使童贯妹妹的身份,俺这里只要再加一把劲儿,定能斩她于马下!
只是,真要斩杀了她,且不说要得罪那白衣魔君王伦,只怕枢密使童贯知晓后,也定不会善罢甘休!
这可怎么办呢?”
只见他突然“咯噔”一声,把丝缰带住,冲着童赛花喊话:
“赛花小姐,你不是俺的对手,赶紧逃命去吧!
俺这刀势大力沉,锋锐又快,再斗战下去,你今日定是身异处的下场!”
“啊呀个呸?!”
就这一句话,差点把童赛花气炸,她瞪起铜铃眼,喝道:
“你这厮休说大话,姑奶奶我要是走了,就枉称梁山好汉!
休要啰嗦,快着家伙吧!”
话音一落,挥舞金锤,“呜呜呜”,往风会搂头盖顶又砸了下来。
风会一看,也生气了:
“好个不知深浅的泼妇,看来不给她放点血,还真不行。
得,俺就给她来一下子吧!
可是,该朝她哪儿下手呢?”
风会见童赛花这家伙的块头儿可真不小,那两条粗腿,跟房柁差不多少。心里想道:
“嗯!就在她左腿上铆个眼儿吧!如此,既不伤她性命,也能让其知难而退!”
打定主意后,战过五六个回合,风会突然虚晃一刀,奔着童赛花的双腿“啪”就削了过去。
这刀来得太快了,当场闪出一道寒光。
童赛花一看,吓了个够戗,急忙晃动双锤,拨打兵刃。
她光顾上头划拉了,没想到风会将泼风大刀后把一抬,前把一压,“扑棱”一下!
这刀冷不了就变换了招数,由打上边扎到下边,“噗”得一声!正好砍到童赛花的左腿根上。
这一刀,砍进去足有八寸多深。
多亏风会手下留情,要不,童赛花这条腿就得卸下去了。
不过,这也不轻,疼得那丑陋女将“啊呀”一声暴叫!
依着常理,眼见自己不是对手,此时应该就要拨马遁走了!
但童赛花哪里吃过这般大亏?
大腿受伤后,她不但不退,反而更起了凶性,双锤连连挥舞,一副不砸杀风会誓不罢休的样子!
风会见状,心里佩服童赛花巾帼不让须眉的同时,也暗暗愠怒起来!
俩人你来我往又战罢多时,未分输赢。
后来,风会见童赛花渐渐体力不支,当下不禁眼睛一亮,暗自道:
“既然你不知进退,那就休怪俺不讲情面了!”
随即他双臂攒力,一刀快似一刀,一刀紧似一刀,加紧了招数。
如此一来,童赛花顿时难以招架,又勉强打了十几个回合,这才虚晃一锤,拨马就败。
风会一看,心想:“刚刚让你走你不走,现在想走,晚啦!
我不能放你逃走。
若将你留下,迟早也是个麻烦,倒不如索性一刀砍了!”
于是,他拍马舞刀,紧追不舍。
因为是在官军营寨里,童赛花又鏖战多时,不久就被风会追到近切!
这阵儿,就见风会把泼风大刀一举,高声喝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