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家也是久闻哥哥的威名,心里早就对哥哥仰慕不已!
再则俺兄弟武二郎去了朝廷征剿大军中,说不得哪天就会与哥哥为敌!
他是个响当当的好汉,俺自是不忍他命丧阵前!
到时候,望请哥哥教人手下留情,俺定会劝他一起归顺!”
“哈哈!既有大师这话,那自是最好!”王伦大笑道:
“其实大师有所不知!
某家此番前来这阳谷县,除了要招揽威名赫赫的纪山五虎将外,还想招揽那武二郎一起入伙!
只可惜阴差阳错,他去了水泊参加了征剿大军!
不过某家倒是也没有白来一回,不但收拢到了这诸多女将,还结识了大师!……”
众人说笑一番后,忽见头陀咧嘴笑道:
“嘿嘿!哥哥!洒家现在也算是加入梁山了,金莲夫人如何贯通武艺,俺也不问啦,以免被人说俺是在刺探军事!
俺这里就有个不情之请,却是不知当讲不当讲!”
王伦抬手笑道:“既上梁山入伙,那就是自家兄弟!
大师有话就说,只要某家能做到,定不推辞!”
恶头陀一听,那张恶煞狞狰的丑陋脸上登时笑了起来!
他看了旁边的杜壆一眼,随即笑道:
“俺刚刚被杜壆统领激将,忍不住口出了狂言!
不知哥哥……”
听得此言,王伦不由笑道:
“大师要求个司职,专门压过过杜壆兄弟一头?”
眼见头陀点头,王伦却摇头笑道:
“这怕是不可能!
且不说杜壆兄弟本身就武艺绝顶,只他追随某家身边后,历经征伐无数,立下颇多功劳!
我要是直接让大师的司职压他一头,岂不是要寒了杜壆兄弟的心?
不止如此,只怕山寨诸多头领也会说我王伦处事不公!”
话音落下后,就听旁边的没羽箭张清笑道:
“头陀哥哥的请求,却是有些强人所难啦!
你怕是不知道,杜壆哥哥乃是我梁山泊的镇山龙卫大统领!
论司职,在整个梁山泊里,除了王伦哥哥,也就诸位嫂嫂能压他一头啦!
你想讨要司职压过杜壆哥哥,除非王伦哥哥把寨主之位让你!”
一听这话,恶头陀不由看了杜壆一眼,随即咧嘴笑道:
“嗨嗨!洒家能看出来,这厮身上的气势不凡,但想不到他在梁山竟然有恁高的司职!
罢了!俺也不奢求能压他一头啦,就请哥哥赏俺一个职司,让俺能与这厮平起平坐就好!”
此言一出,一丈青扈三娘忍不住轻哼一声:
“哼!广惠大师初来梁山,还是莫要太过张狂的好!
须知水泊梁山英雄繁多,杜壆头领却是其中的佼佼者!
你初投梁山,就要与他平起平坐,那让其余诸头领如何自处?”
听得此言,广惠张口欲言,就听大寨主王伦笑道:
“哈哈!三娘休要恁般说!
广惠大师乃是个率真性子,有甚说甚,他并无恁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言罢,又看着广惠笑道:“大师想要与杜壆头领平起平坐也可以,但你得先折服山寨里的头领!
等回了梁山,只要你能让诸头领心服口服,某家便封你一个镇山头陀的司职,地位与镇山龙卫统领相仿!
但话说回来!
若是大师折服不了诸头领,那可就不怪某家不准允你的请求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