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兄弟俩乃是吴千户座前军校,俺是银锏将王戣,这是俺兄弟火锏将王戡!
我等奉吴千户之命,特来相助阳谷县御敌剿贼!
城墙上的,可是姑爷西门大官人吗?”
“嗯!既然认得我,看来真是大舅哥的帐下军校无疑!”西门庆暗道:
“前番我打伤那白毛虎马勥,那伙儿淮西人定不会善罢甘休!
这王戣、王戡来得可真是时候,正好能助我一臂之力!”
当下西门庆笑道:“原来两位就是勇武过人的王戣、王戡将军!
既然尔等是俺那舅哥的人,那就是我西门庆的兄弟!
来人,开启城门,让俺两位兄弟进来!”
滕戣滕戡兄弟没有想到,此番进城竟然会如此顺利!
当下,二将心里也是暗暗窃喜不已!
就在二将这里刚刚进城不久,忽听不远处一声炮响,就见荆南大将李怀并同几位虎将一起带着一队铁骑杀来!
甫一到得城下,依旧是白毛虎马勥出阵叫战:
“兀那西门庆,昨日你用暗器毒药伤我,端是卑鄙无耻!
有胆就滚出来,你我再战三百回合!
今日本将定要一锤打烂你的脑袋!”
西门庆一见到马勥,面上顿时惊讶不已!
他打马勥用的黑绸子叫做迷魂帕,帕内裹着一种药面叫子午追魂散。
谁着闻到这种药散,子时至午时,或午时至子时,是必死无疑。
西门庆每每甩迷魂帕时自己都要闭住气,还要找好风头,使毒气顺风而下。
这种迷魂帕本是山中异人在山中防备狼虫虎豹所用,不想被西门庆用来上阵打仗,实在是阴险至极!
就在西门庆满脸愕然时,马勥又开始叫阵聒噪起来!
西门庆不由冷笑道:
“哼哼!你这泼贼昨日侥幸不死已是天幸,今日竟还敢来送死?
也罢!大官人我就再送你一程吧!”
言罢,披挂整齐,随着城里三声炮响,西门庆又亲自带领军兵出战,留了滕戡、滕戣兄弟在城内守城。
他却不知道,这一回已然要性命不保了!
再说西门庆马到疆场,见纪山军早已亮队迎候。
当下,他用刀一指,大声喝道:
“哪个出来一战?”
马勥并不答话,催马上前就要厮斗,忽听后面李怀说道:
“既然杜壆都督想让那王伦大寨主看我李怀的威风,那这一战就由本将来吧!
马勥将军且后退,替我压阵!”
言罢,便催马挺枪到了当场!
不等他说话,西门庆便咧嘴笑道:
“哈哈!兀那李怀,你是来送死的吗?”
李怀把素缨枪一擎,喝道:
“本将统领群雄坐镇荆南大城,威名赫赫!
西门庆,你要知我厉害,就快快下马归降吧!”
西门庆可不怕他,当下怒喝一声,拍马抡刀,当头劈来。
李怀回马闪开,一抖长枪,与西门庆杀在一起!
二人一个半斤,一个八两,刀来戟去,你来我往,兜马盘桓,杀得不可开交!
一时间,只闻兵刃碰撞,人喊马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