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闫大爷,你对四合院的事情门清啊。”
刘致远惊讶的瞟了他一眼,夸赞道。
“我这管事,不是,是联络员也不是白当的。”
闫埠贵矜持的说道。
正说着,只见傻柱气呼呼的从里面快步走了出来。
“三大爷,你说,秦淮茹是不是故意去找的冉老师。”
他这会,秦姐也不叫了。
“我不知道,我没看到,我也没有听到。”
闫埠贵回答的相当是干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三不一出口,让傻柱瞬间哑火。
“不是,三大爷,您和冉老师不是一个学校的吗?”
傻柱着急的说道。
“学校大了,又不是只有一个办公室。”
闫埠贵依旧摇头说道。
刘致远在边上闻言,眼珠子一转,说道。
“闫大爷,你这就不对了,事关柱子的终身大事,你刚才不是说,秦淮茹去找的冉老师,哭闹着说没了柱子,她和两孩子要死要活的。”
闫埠贵目瞪口呆的看着刘致远。
他没有想到,他转眼间的工夫,就把自己给卖了。
“致远都听见了,三大爷,冉老师还是你介绍的。”
傻柱闻言瞪着闫埠贵,逼问道。
“这个,我也是听同事说的,当时他在办公室。”
闫埠贵支支吾吾的解释道。
他打心里,就没希望他们俩能成。
“秦淮茹,你还有什么话说,我自认为能帮的,也帮了你家不少,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傻柱朝追出来的秦淮茹吼道,双手上下飞舞,感觉已经出奇的愤怒了。
“柱子,秦姐也是没有办法,还要带着两个孩子,棒梗可是一直叫你傻叔,他就和你亲近。”
秦淮茹带着哭腔,梨花带雨、含情脉脉的看着傻柱。
刘致远差点笑出声来。
叫傻叔,这是表示亲近吗,动不动就进去偷东西吃,就表示亲近了。
她这是什么脑回路。
傻柱觉得本来就不好的脑子,现在更是一团浆糊。
烦躁的大吼一声,踢开大门跑了出去。
秦淮茹身子一软,坐在了穿堂那里哭泣。
刘致远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在闫埠贵幽怨的目光中,一溜烟的跑回了家里。
冉老师那边,傻柱估计是没戏了。
谁也不可能嫁给一个,和寡妇纠缠不清的、普通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