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贾张氏一拍大腿,做出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点了点头。
“就是要让那个老绝户觉得,咱们走投无路,已经可以任由他拿捏,你给他养老是受到他的引导,是他现了咱们合适,而不是咱们上杆子巴结他。”
“既要吊着他,让他管咱们家,又不能让他觉得咱们就是他手里的泥巴,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听完贾张氏在那里自说自话,秦淮如又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妈,可是一大爷手里还捏着东旭写得欠条呢,那可是几千的巨款,咱家哪里有钱还人家,要是他和咱们翻脸了,该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
对于秦淮如的担忧,在贾张氏看来,那完全就不叫事。
“咱们凭实力让他掏的钱,为什么还?而且那是东旭写得欠条,和咱娘俩有什么关系?只听说过父债子偿的,还没有听说过夫债妻偿,子债母偿的,有本事他等到棒梗挣钱以后找棒梗要,他只要能够活到那个时候,还能在院子里横行霸道就行!”
能够把如此无赖的话,说的如此理直气壮,秦淮如坐在一旁,看向贾张氏的目光之中都带着几分敬仰。
她实在不知道,自家婆婆这到底是装糊涂呢,还是就是如此糊涂。
可是人到了这个境界,已经足以让她都不得不佩服了。
自从受到自家婆婆的教诲之后,秦淮如仿佛觉醒了某种难以描述的天赋一样,见天的就跑到易中海家里哭诉。
每当易中海做出一副不忍心的样子,哪怕给出几斤粗粮,几个鸡蛋,秦淮如也从来都不嫌弃,总是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对着易中海夫妇连连感谢。
可是三番五次之后,易中海的歪念头又再次浮现出来。
要知道贾东旭活着的时候,可是让他忍痛掏出了两千的老本,加上之前赔给何大清的钱,易中海已经有了家底空虚的危机感。
加上何雨柱这个最大的刺头又不在,易中海老实了一段时间的念头又蹦哒了出来,那就是他想让全院帮他一起拉拔贾家。
捐款!
没错,受过一次教训的易中海,再次动了动捐款的念头。
只不过这次他吸取了教训,并没有贸然召开全院大会,而是先来到了前院找到了闫埠贵。
“老易,你这是……有什么事情么?”
看到易中海破天荒的找上门,加上何雨柱最近又出了公差,闫埠贵的内心里开始琢磨起易中海的目的。
在院子里一起住了多年,哪里不清楚这个一大爷,完全就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人。
易中海并没有立即说出捐款的事情,而是谈论起了闫解放的工作问题。
“老闫,解放现在还在街道办接零工?”
小业主的家庭成分,让闫解成根本就断绝了分配工作的可能,加上闫埠贵也舍不得付出,所以只能整天在街道办接一些苦力零工,来填补闫埠贵每月五元的生活费窟窿。
虽然让掏钱买工作,闫埠贵心疼,可是如果要是只用人情来换一份工作,那么闫埠贵绝对不会客气。
毕竟他如今在学校的名声已经降落到了谷底,上次偷鸡不成蚀把米,没有算计成何雨柱,反而吃了一个大亏。
以至于闫解成的媳妇如今都成了老大难。
在这个名声就是一切的时代,闫解成能够接到零工,也还是街道办不想出现街溜子,破坏街道的稳定治安,所以才装糊涂的。
否则就以陈娴英在街道办的影响力,一个区区闫解成,谁头铁会为了他得罪陈娴英这个根红苗正的领导?
眼睛微微眯起,闪过一丝精光,闫埠贵一边开始在内心里盘算,一边嘴上叹息起来。
“可不就是么,惹了人家何大主任,我这样的小老百姓又有什么办法,解成能够混口饭吃饿不死就已经不错了,也没有什么可奢望的了!”
听着闫埠贵嘴里说着对何雨柱的不满,易中海没有接过话茬讨论这个事情。
经过这段时间的琢磨,加上贾东旭的意外离世,让易中海猛然惊醒。
他是为了找养老人,而不是为了惹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