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贞立刻将夫人的头弄乱,赵夫人也嚎啕大哭。
赶车的车夫轻轻摇头,陛下喜好人妻也就算了,没有想到赵贞也是一个受虐狂。
回到府上,赵贞缓缓呼出一口浊气,一拳砸在柱子,咬牙切齿骂道:
“卫冉,辱妻之恨,我赵贞与你不共戴天。”
赵夫人从背后搂住赵贞,万分心疼的安慰道:
“夫君,我的心的永远属于你。”
“在我心里,永远都只是住着你一人。”
赵贞握住夫人的手,轻声道:
“夫人,你在忍一忍,我一定会让卫冉付出代价的。”
赵夫人将脸贴在赵贞的后背上,从背后听着他的心跳。
“夫君,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
赵贞将卫冉让刘荺出任鹤州将军的事情说了出来。
赵夫人和赵贞的神情如出一辙,皆是感到胆寒。
本以为刘琦离开长安,两党的之乱便告一段落了。
没有想到卫冉依旧在打刘琦的主意。
狡兔死,走狗烹,夫妇二人不禁担忧起将来。
且不说身为辅的赵贞,就连赵夫人都有死亡的危胁。
如今对于卫冉来说,她还有几分新鲜感。
若是将来没有了新鲜感,以卫冉的性子,大概率会杀人灭口,以保全他明君之名。
“夫君,看来你我二人的处境比想象的还要危险。”
赵夫人眼睛一转,当即心生一计。
“夫君,刘荺说不得将会是破局的关键。”
赵贞没有想到夫人竟然和自己想到一块去了。
“夫人,我正有此意。”
次日清晨,赵贞一大早便来到刘府,见到了刘荺。
“鹤州将军,陛下倒当真是看得起我刘荺,竟然将我放在如此重要的位置上。”
见到了太多的庙堂尔虞我诈,刘荺自是知道这鹤州将军不好当。
自己几斤几两他还是认得清的,一州将军根本不是现在的他可以胜任的。
陛下这个时想起他,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利用自己掣肘父亲。
“辅大人,我有拒绝的余地吗?”
刘荺能问出这样的话,便说明他是一个聪明人,赵贞心中越有底。
“小刘将军,你这话就有些多余了。”
“你觉得陛下下定决心之事,有谁可以挽回?”
“你但凡敢说一个‘不’字,抗旨之罪压下来,是你担待得起的吗?”
“即使你有刘尚书撑腰,恐怕也少不了苦头吃。”
“最主要的还会影响刘尚书,至于后果,可大可小,全凭陛下意愿。”
刘荺微微诧异,若是一万,赵贞巴不得自抗旨,以便抓住把柄对付父亲。
今日话里行间都透露着不想让自己抗旨的意思。
赵贞察觉到了刘荺的神色变化,抢在刘荺开口前道:
“小刘将军莫要问为什么,唇亡齿寒的道理,你我都懂。”
“定国功臣严谨死了,强国功臣吴名也死了。”
“我赵贞自认比不过他二人中的任何一人,你觉的我能做几载辅?”
刘荺自是不会相信赵贞这般说辞。
“赵大人的理由也未免太过牵强。”
“真当刘荺还是黄口小儿,这般容易糊弄。”
赵贞眯起了眼睛,重新审视眼前的年轻人。
在他印象之中,刘荺一直是一个平平无奇的读书人,身上没有半分出彩的地方。
以至于许多人都想不起刘琦还有这样一个儿子。
“小刘将军真想听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