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如何?”
“公子,江云庵在余钱县深得百姓爱戴。”
“但凡提起他,百姓都会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李清眉头紧皱,他总觉得的余钱县是有问题的,就是查不到问题出现在何处。
“税收之事查了吗?”
“查了,都是严格按照朝廷规定收取的,没有问题。”
“公子,会不会是我们杞人忧天了。”
直觉始终是直觉,并不能取代客观事实,李清都有些动摇。
若是江云庵刻意掩盖踪迹,绝对会将他自己装饰的十分完美,不会留下懒政的把柄。
人无完人,江云庵当下表现出来的,很符合一个微微无能的清官形象。
公堂之上,主审之人并非李清,而是江云庵。
李清这一手,无疑是将江云庵放在火上炙烤。
“来人,将犯人带上公堂。”
四人被带了上来,其余三人乖乖跪地。
得知李清身份,三人已经死心了。
顾浔身躯站的笔直,不曾下跪。
“堂下犯人,为何不跪?”
“在下何罪之有?为何要跪?”
江云庵一拍惊堂木,大声怒斥。
“大胆,你所犯之罪行,有目共睹,你还拒不承认吗?”
“还请大人拿出证据。”
江云庵目光看向神色黯然的小妇人。
“他是不是你等同伙?”
小妇人目光怨毒,她笃定顾浔那日拿出金子,就是要坑害他们。
既然她不好过,那谁都别想好过。
“大人,没错,他是我们的同伙。”
“我们流窜荆州各地骗取钱财,都是他暗中出谋划策。”
江云庵的目光看向顾浔。
“现在你无话可说了吧?”
顾浔不卑不亢,一脸从容。
“大人,光凭几句空口无凭之言,便要定为我欺诈之人,不是太过潦草。”
“那我不是一可以说大人是故意放纵骗子行骗,来转移注意力,以便你有足够时间擦干净屁股。”
“就比如朝廷明文规定,百姓多上交的粮食,需要按照市场价格,补贴百姓。”
顾浔此话一出,江云庵下意识的握紧手中惊堂木,脊背寒,头冒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