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二!”乾贞治连忙爬起来的朝着柳那边过去,“你在这里真是太好了!”
对于其他学校的国中生基本都已经来了这个训练营的事,在船上的时候大神田已经告诉他们了。
乾贞治许久没见柳,他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自己和柳之间已经是不可能缓和的立场对立的关系了。
他来到柳的面前就想伸手去抓柳的胳膊。
柳转身走向了旁边的阶梯式观赛区,乾贞治抓了个空,加上脚下滑了一下,他再次扑到了地面上。
还出了很大的声音,观月听着都感觉自己的骨头也被撞疼了。
观月看了眼趴在地上正可怜兮兮的望着柳的乾贞治,又看了眼似乎是正用眼神询问柳情况的三津谷。
观月:“……”他果然留在这里有点多余。
另一边,袴田伊藏满球场的追着球跑,每一次要挥拍的时候,他都非常及时的摔了下去,然后这分就丢了。
迹部面色不虞,手上加大的度和力量,却并没有用出什么球技。
嘭!
在网球再一次的擦过了袴田的球拍后,最后一球终于定分了。
“game,set,match6:o!迹部获胜!”坐在裁判椅上的仁王很认真的呼报了比分。
迹部看向仁王时,脸色重新柔和了起来。
“要下来吗?”迹部走到了裁判椅的下面。
“我自己会下。”仁王瞪了他一眼,就直接跳了下去。
地面还是湿润的,但并没有积水。
仁王走到了袴田的面前,他蹲下身伸出手:“徽章,拿过来吧。”
正在大口喘气的袴田忽然把自己呛到了,他咳嗽了好几下。
仁王直接挑明:“我记得内部挑战是可以更换排名的,前辈别以为我们不懂啊,puri”
袴田佯装无力的说:“你们、你们送我回中控楼那边集合吧,到时候我就把徽章给那位打败我的小哥。”
“你可真会给自己找戏加啊。”仁王直接拔掉了他胸前的徽章,“就是演技太烂了。”
“喂!我的徽章!”袴田惊呼出声。
袴田下意识的想伸手抢回来,但被仁王闪开了。
“反正都是要给出来的,这时候给和待会儿给不都一样吗?”仁王抛了抛徽章,他勾起嘴角,“还是说,你其实是比较享受在众目睽睽之下交托徽章的仪式感?”
一周目的时候,袴田先是迎战了高中生,接着就是对战金太郎。
袴田几乎是飞快的把高中生给打趴下去了,然后又快的败给了国中一年级的金太郎,还要求金太郎搀扶他去集合场地。
去到那边后,他又表现出一副他并没有让金太郎带他到那里去的模样,然后在一军和国中生对峙的氛围里,他磨磨蹭蹭的把徽章递给了金太郎。
脾气火爆的远野感觉这一幕刺到他眼睛了,当即就用一颗惩罚球把袴田打飞了出去。
也因为那一颗球,彻底点燃了国中生对一军前十名的愤怒。
看似平等院很威风,但从一军回来后,所有的节奏都在教练组的把控之中,一军后十名对平等院的背刺可能在日常的相处里就已经埋下了伏笔。
他们不见得是对教练组服软,可能更多的也只是想给平等院的热闹再添把火而已。
唯一为平等院站出来的只有远野笃京。
不过仁王的脑海深处还有另外一个画面,那就是打出那一球的人并不是远野,而是平等院自己。
这是那个执笔者想过要让平等院成为一个彻底的孤立无援的一军老大啊。
也不是,平等院的身边还有杜克,不过杜克并不是会当众给人一球的性格,可能连凶人都不会有。
这么一想,平等院的身边可能连一个能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
仁王突然感觉平等院有那么一点点可怜,他对平等院的印象其实还不错。
虽然他的外表看起来很凶,似乎所有的事情他都只在乎结果,过程怎么残酷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