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构到底在干什么呢?
想着,他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
但房遗直刚一进来,就被吓了一跳。
只见杜构坐在地上,披头散的,眼里布满血丝,正捧着一本书疯魔般地念叨着什么。
周围的地面上,零零散散全是书籍。
“杜兄。。。。。。你这是?”
房遗直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到底是咋了?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其中的共同点到底是什么?”
“我好像现了一些,可为什么依旧不明所以呢?”
杜构置若罔闻,嘴里喃喃自语。
“杜兄?”
“杜兄!!”
房遗直没忍住,上前两步,抓住杜构的肩膀使劲摇晃了几下。
杜构眼里这才恢复了几分清明,“原来是房兄。。。。。。让你见笑了。”
“你到底怎么了,在念叨什么呢?”房遗直担忧道:“你的脸色很差,要不要找大夫来给你看看?”
“没事。”杜构强撑着站起身,感觉自己的腿都麻了。
看着满地的书籍,不禁有些丧气。
他感觉自己快疯了。
不是被陈衍的问题逼疯,而是被自己给逼疯。
如果他什么都不懂,或者什么都懂的话,当然不会变成这样。
而他之所以变成这样,皆是因为他想明白了一点,现了许多零零散散的拼图,可始终不能将这些零零散散的拼图拼接完整,从而得到他追寻的答案。
这种不上不下的状态,真的太折磨人了。
“房兄,我遇到了难题。”
杜构叹息道。
闻言,房遗直顿时了然,“是陈兄?”
陈衍回来,他自然是知晓的。
“是也不是。”杜构找了张凳子坐下,“陈兄给我出了一道难题,说如果我三天之内想不明白,那三天之后才会告诉我答案。”
“可我始终想不明白,总觉得还差点。”
“想不明白就不想啊。”房遗直露出一副看傻子的模样。
“既然陈衍都说了三天之后告诉你答案,你为何一定要自己找到答案?”
“杜兄,我们只是普通人,跟一些人是无法相比的,你自己努力过,无愧于人,无愧于己不就好了吗?”
“何必那么固执地自己寻找呢?”
“你看你。。。。。。”房遗直指了指杜构邋遢的模样,“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唉~”
杜构有些尴尬。
而在此时,一名美貌女子提着一个食盒走进来,对着房遗直善意一笑,随即有些无奈地对杜构道:“夫君,你已经一天一夜滴水未进了,我吩咐后厨做了你喜欢吃的菜,先吃点吧。”
“好,多谢娘子了。”似乎是感受到了妻子无奈的眼神,杜构有些无地自容,慌忙接过妻子递过来的食盒。
拿出饭菜,准备吃两口。
自己确实是饿了。
房遗直笑道:“既然弟妹来了,相信杜兄也不会再继续钻牛角尖,如此,我便先告辞了。”
“此番多谢房大人了,如若不然,他还不知道要疯多久呢。”
可以听得出来,此时何凝对杜构颇有怨念。
房遗直听后揶揄地看了尴尬的杜构一眼,走了。
接下来,何凝了几句牢骚,仔细替杜构整理凌乱的衣裳和丝。
然而,她像是现了什么,疑惑问道:“夫君,你的玉佩呢?”
“噢,玉佩啊,我给。。。。。。”杜构愣了一下。
“卧槽!要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