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蜜蜜看到牵着贺雨棠手的男人,惊讶道:“周宴泽来了!”
薄延晟一时嘴快,说道:“刚从监狱里出来就开车三百公里找媳妇,太特么纯爱了。”
“监狱?”田蜜蜜猛的转身看向薄延晟,“周宴泽坐牢了?”
薄延晟:“没、没有啊。”
田蜜蜜:“你说了,你刚才说周宴泽坐牢了,我听见了。”
薄延晟:“我、我那是胡说的,说错话了。”
田蜜蜜:“你别骗我,看你那心虚的神色,我就知道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周宴泽消失了一星期,是因为被抓进牢里了!”
她撒开腿准备往前跑,“我得把这件事告诉棠棠!”
她准备奔跑起飞的时候,薄延晟双手掐着她的小腰把她摁住。
“田蜜蜜,你别多事,周宴泽不想让贺雨棠知道他坐牢这件事。”
田蜜蜜:“为什么?”
薄延晟:“周宴泽不想贺雨棠担心。”
他妈的,太纯爱了,都为女人坐牢了,还不让女人知道,担心她心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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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延晟觉得如果是他为一个女人做这些事情,他一定第一时间告诉这个女人,让这个女人心疼他,向这个女人讨好处。
在爱情方面,他承认他做不到周宴泽那么伟大。
薄延晟把周宴泽一个人设局和许氏家族抗衡的事情告诉田蜜蜜,田蜜蜜这个没心没肺也心生触动。
薄延晟嘱咐田蜜蜜道:“你别把这件事告诉贺雨棠,知道周宴泽对贺雨棠用情至深就行,以后无论生任何事情,都别再叭叭周宴泽的坏话。”
作为一名俗人,田蜜蜜有点无法理解周宴泽的做法,“周太子爷在背后默默做了这么多,什么都不说,那他做这些事情,图什么?”
周宴泽图什么呢?
其实他什么都不图。
只是因为他爱她。
爱到为她不顾一切。
这是他爱她的诚意。
不停留在口头上,付诸于实际行动的诚意。
五十米的距离很快走完,周宴泽跟随贺雨棠来到民宿门口。
铺着红砖的小道很有意境,民宿门口种的有腊梅,有黄色的,也有红色的,开的灼灼盛艳,给枯败寥落的冬季增添了生动的娇俏,生机盎然的漂亮。
贺雨棠拿出钥匙开门的时候,周宴泽从后面拥上来,结实胸膛贴上她的后背。
他英俊的侧脸贴着她的侧脸,肌肤相贴,与她耳鬓厮磨。
贺雨棠拿着钥匙的手颤了颤,钥匙怎么就插不进锁孔。
周宴泽慵懒地笑,像捕猎成功但不着急把猎物吃下去的狮子,嗓音散漫,“你紧张什么?”
贺雨棠咬唇咕哝:“你不要闹我。”
“这算闹吗?”他手指撩开她的毛衣下摆钻进去,沾染着寒气的手指刮蹭撩拨温热光滑的皮肤。
贺雨棠不敢大声喊,因为对面住着房东,担心把房东招惹过来。
但房东已经走到门前,开门的嘎吱声传入耳朵,房东阿姨站在贺雨棠和周宴泽对面。
房东打量着贴在贺雨棠背上的男人,问说:“贺小姐,这个人是谁?”
周宴泽的手还在贺雨棠的毛衣里,手指撑起一片蓬起的弧度。
他高大的身躯遮挡着手下的动作,面色从容的和房东阿姨介绍自己,“我是贺雨棠的老公。”
他朝着房东阿姨露出一弯笑,颠倒众生的模样。
房东阿姨有点不好意思地捂了捂嘴,“原来你们是夫妻啊,长得都那么俊,真配,贺小姐住这里一周了也没有看到过你,你们好久没见了吧,赶紧进去吧。”
贺雨棠靠在周宴泽的怀里,咬着唇努力忍耐着,一动不敢动,已是满脸通红。
她拿着钥匙的手抖的更加厉害,别说开门,连锁孔都对不准。
周宴泽闲着的那只手从她腰身一侧穿过去,握着她的手,把门打开。
他拥着她往屋里走。
房东阿姨看着两个人,满眼羞笑和羡慕,小年轻感情真好,连开个门都那么甜蜜。
房门关上,贺雨棠被周宴泽压在门板上。
男人黑眸沉沉,进攻性十足,不由分说。
空气变得灼烫起来。
他俯身往她脖子上埋,撕扯着她颈上皮肤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