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眼神,她太熟悉了。
每一次沉迦宴准备进入她时,就会用这种深如古潭、暗潮涌动的眼神凝视她。
倪亦南咽了咽口水,不得不伸手推他肩膀,拉开两人的距离,“。。。。。。你现在是在干什么?”
“干。。。”沉迦宴仍揉着她的颈,力度很轻,拎起新的一罐,“我一直,想对你干的事。。。。。。。”
仰头喝下一口,五指骤然收紧,掐着她的颈倾压上来,不容分说地将酒渡进她口腔。
“唔——”
倪亦南推着他,小脸涨红,没有任何防备地咽下去一大口,剩下的徐徐从嘴角溢出。
“咳。。。咳咳。。。。。。沉迦宴,你真恶心咳咳。。。。。。!”
边说,边用手背擦嘴。
几乎是下意识的行为。
偏偏这样下意识的嫌恶才最伤人。
沉迦宴抬眉,平静地瞧了她一眼,口吻却截然相反。
“宝宝,不要说惹我生气的话。”
温着声,带一点哄。
音落,灌下第二口,掐着她的后颈,重复动作,啤酒顺着她的喉管涌入胃中,松开。
在她想说话时,再度封吻她的唇。
玫瑰混合苦荞的酒味在俩人口腔中扩散开,交溶口津吞噬腹中,亲到她气喘吁吁地张口只能呼吸,没有余力出别的声音。
再次重复。
就这样不断地喝酒,喂酒,接吻。。。。。。
末了,地上倒了三罐空啤酒瓶,两瓶都是倪亦南喝的。
大雨瓢泼,雨水好像砸进脑袋里,叮叮咚咚响,闹得倪亦南觉得自己有点意识恍惚、神志不清了。
哼唧着,睁开眼,用力扇开胸前那张脸。
上衣已经不知所踪,内衣肩带松垮勾在臂弯,一只胸乳裸露在外,乳头被吸得红肿硬挺,在顶灯下泛着剔透的光泽,如同一颗昂贵的红宝石。
而她唇角、颈间、锁骨。。。。。。四处挂着一道又一道水痕,尝起来微微泛苦。
是啤酒的味道。
沉迦宴扶着她的胳膊往上,挂去他脖子上,一手隔着内衣抓揉她的胸,舌苔重碾过乳头用力吸上一口,沿着一道道沁凉的水痕舔上去,然后含住她的唇。
另一手摸向塑料袋。
倪亦南半眯眼,被亲得晕头转向,恍然听见声响,半侧目。
塑料袋里露出一盒熟悉的包装。
他在拆套。
“你唔——”
人都清醒几分。
好不容易在喘息的空隙出声音,刚出一个音节就被堵回去。
浴巾早在磨蹭中散开,张扬地顶着她的臀肉,沉迦宴撕开包装给自己戴好套,捉着她的手握上来上下撸。
指尖撩起裙摆,从内裤边沿探进去,在狭窄的缝隙上来回滑动,那里如同洪水泛滥,三两下就淌过他的手指在底裤晕出一大片深色水迹。
沉迦宴边吸舔她的胸,边试着往里揉按刺入,动作很轻很有耐心,直到能没入两根完整的手指,他屈起修长的骨节,关注怀中人的神情。
少女闭着眼,面色涨红,两条秀气的眉毛拧得很紧,眼睫如振翅蝴蝶,轻轻抖颤,隐忍地咬着下唇,喉间不住往外溢出呻吟。
沉迦宴喉结滚了滚,吮了下她的唇。
哄着她睁开眼,将湿淋淋的手指凑去她眼前:“宝宝,有这么爽吗。”
手指裹黏着透明蜜液,拉扯断开倒流滑入掌心,倪亦南吸气,呼气。
那种久违的推不开的无力感,再次充斥满她的肢体。
酒精放大了她的欲望,残存的理智却知晓自己在犯蠢,倪亦南抱着他的脖子,轻轻伏去他肩上。
内心矛盾。
前所未有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