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众人沉浸在美食与美酒之中,宴会的气氛愈高涨,山洞内欢声笑语回荡,仿佛一场狂欢正进入高潮。张羽看着众人毫无防备的模样,心脏如擂鼓般跳动,心中既紧张又兴奋,他深知,计划的关键时刻已然如箭在弦。
他不着痕迹地向贺国安投去一个眼神,那眼神中暗藏玄机,如同一道隐秘的信号。贺国安心领神会,微微点头,装作若无其事地起身,步伐沉稳得如同往常踱步一般,稳步走向厨房。没过多久,贺国安带着几个手下,端着几大盘精心准备的餐后甜品和水果,迈着不紧不慢却又透着坚定的步伐走了出来。
这些甜品造型精致绝伦,每一款都宛如精美的艺术品,细腻的糖霜勾勒出优美的线条,散着诱人的香气,仿佛在诉说着甜蜜的诱惑。水果则被精心摆放成各种奇妙的造型,鲜艳欲滴的色泽宛如宝石般夺目,令人垂涎欲滴。然而,在这诱人的表象之下,甜品和部分水果中都巧妙地混入了精心处理过的柳树熏制僵尸肉。
贺国安等人将盘子轻轻摆上桌,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那笑容里透着热情与真诚,热情地说道:“各位领,这是我们特意为大家准备的餐后甜品和水果,希望能为这场盛宴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请各位尽情品尝。”说着,他还故意给邓煌使了个眼神,那眼神看似随意,却暗藏深意,仿佛在说:“千万别吃,计划要成了!”
众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来,看着这些精致的甜品和诱人的水果,脸上纷纷露出期待的神情。此前的美味佳肴已经让他们对张羽团队的用心深信不疑,此刻又正值酒足饭饱,惬意放松之时,警惕心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敖梦婷顺手拿起一块造型别致的甜品放入口中,轻轻咀嚼,脸上先是浮现出享受的神情,那表情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珍馐。其他人见状,也都纷纷开始吃甜品和水果,毕竟吃了那么多肉,这些刚好可以用来解腻。而邓煌多精明呀,得到贺国安的暗示后,他瞬间心领神会,脸上堆满了热情的笑容,一个劲地劝大家多吃点:“各位,这可是大厨特意准备的,难得的美味,大家千万别客气!”他自己也像模像样地拿起一块甜品,用黑袍挡住了,其实他全部偷偷丢在了袖袍之中了。等看所有人都吃下后,邓煌心中暗喜,简直想仰天长啸,心里一个劲地咆哮:“总算吃下去,总算吃下去了,你们这些人,一个都跑不掉!”
过了片刻,敖梦婷的笑容便如被定格一般突然凝固,原本舒展的眉头瞬间紧紧皱起,那紧皱的眉头仿佛一座即将爆的火山。一股强烈且怪异的不适感如汹涌的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恐与疑惑,试图开口说话,却感觉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只能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声音。
身旁的黑袍人见状,先是一愣,那表情仿佛被雷击中一般,紧接着急忙关切地问道:“敖领,您怎么了?”可话刚出口,他自己也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击中,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脑袋仿佛被重锤猛击,手中正准备去拿水果的筷子“啪嗒”一声,毫无预兆地掉落在地上。
紧接着,其他北方据点的人也纷纷出现中毒症状。有人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那呻吟声简直就像是受伤野兽的哀嚎;有人脸色苍白如纸,摇摇欲坠,脚步虚浮得如同踩在棉花上;还有人直接口吐白沫,瘫倒在地,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整个宴会大厅瞬间乱成一团,尖叫声、呼喊声、呻吟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人间炼狱。
邓煌看着这一幕,心中暗喜得如同得到了绝世珍宝,但脸上却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瞪大了眼睛,大声喊道:“这是怎么回事?快来人啊!”那喊声中带着恰到好处的慌张,仿佛他真的对这一切毫不知情。
西方据点的众人按照计划,迅围了上来,将北方据点的人团团围住。他们手中紧紧握着武器,眼神警惕得如同捕猎的野兽,死死地看着中毒的众人,防止有人反抗。
敖梦婷强忍着身体的剧痛,那疼痛仿佛千万根针在体内乱刺,怒视着邓煌,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地说道:“邓煌,你竟敢……”话未说完,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出一口黑血,那黑血如同恶魔的印记,昭示着她的愤怒与不甘。
邓煌冷笑一声,撕下伪装的面具,那笑容中满是得意与轻蔑,说道:“敖梦婷,你以为我真的会心甘情愿归顺于你?今天就是你们北方据点的末日!”
张羽走上前,看着敖梦婷,眼中满是不屑,那不屑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只蝼蚁,说道:“你刚刚不是还很嚣张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你之前对我们的羞辱,今天我要让你加倍奉还!”
敖梦婷瘫倒在地,身体如同一滩软泥,已完全没了反抗之力。她带来的手下们也皆被毒翻,横七竖八地倒在四周,痛苦地呻吟着。邓煌见状,脸上露出了得意至极的神色,他缓缓踱步到敖梦婷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满是嘲讽,仿佛在欣赏一件失败的作品。
“敖梦婷啊敖梦婷,你平日里不是威风得很吗?怎么现在像条丧家之犬一样?”邓煌冷笑着,笑声在山洞内回荡,充满了戏谑与轻蔑,“你以为我邓煌会乖乖听你摆布?真是可笑至极!”
敖梦婷双眼通红,愤怒地瞪着邓煌,那眼神仿佛要将邓煌千刀万剐,却连一句完整的反驳都无力说出,只能出微弱的喘息声。
就在邓煌沉浸在羞辱敖梦婷的快感中,准备拔出腰间的长刀,亲自结果她性命之时,一阵强烈的不适感突然如汹涌的潮水般向他袭来。他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惊恐与难以置信,那表情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
邓煌艰难地转过头,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贺国安、张羽等人,声嘶力竭地吼道:“怎么回事,我怎么也中毒了?最后的甜品和水果,我也没吃呀!快给我解药,快给我解药!”他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在山洞里回荡,仿佛受伤的野兽在绝望地嘶吼。
贺国安、张羽、于娟、陆诗涵、薛静、彭秋芳、肖文、常茂等人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宛如雕塑一般,一动不动,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也有今天!”
邓煌这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也被算计了。他气得浑身抖,那颤抖的身体仿佛狂风中的树叶,颤抖着手指,指着贺国安他们,对着一旁同样震惊的西方据点小领们声嘶力竭地喊道:“快杀了他们,这些人要造反!”
然而,还没等那些黑袍人有所动作,他们便一个个如同被抽去了筋骨,“扑通”一声摔倒在地,显然,在场除了张羽他们这几人,所有人都中毒了。
邓煌仍有些不死心,目光直直地看向张羽,咬牙切齿地说道:“张羽,枉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害我?之前你给我的解药难不成也是假的!”
张羽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那不屑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说道:“邓煌,我还叫你一声邓哥,实话告诉你,我们自始至终都不是一路人。而且根本就没有什么解药,你们也死不了,不过是会出现强烈的排异反应罢了,恢复起来是有些慢。”
邓煌满脸疑惑,强忍着身体的剧痛,那疼痛仿佛要将他的灵魂撕裂,继续问道:“你什么时候给我们下的毒,我没吃最后的甜品和水果呀?”
贺国安走上前一步,冷笑一声说道:“谁告诉你我们只在水果里下毒了?张羽不是早就跟你们说了嘛,这根本不是毒,而是专门针对你们半尸的一种特殊食物,其实就是之前的吊烧黑金叉烧。我后面给你使眼色,不过是为了迷惑你罢了!”
“好呀,好呀,你们好狠的心呀!一定是裴教授告诉你们的方法,一群小人,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还反过来坑害我,我真是瞎了眼,带你们入圣教!”邓煌有气无力地冷哼着,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那眼神仿佛燃烧的火焰。
“那你就搞错了,这是我现的。”常茂忍不住洋洋得意地说道,脸上的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那得意的神情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无上功绩。
“哼,你们少得意!就算你们今日除掉了我和敖梦婷,你们也别想在拜尸教立足!不怕实话告诉你们,拜尸教教规森严,其中最严厉的一条就是,凡是加入圣教之人,都必须有引荐人,而且必须忠于引荐人,否则就是大忌。你们能把我怎么样,又敢动我吗?”邓煌强撑着身体,用力地说着,语气中隐约还带着一丝得意,仿佛在给自己壮胆。
“谁告诉你我们一定要加入拜尸教的呀?”陆诗涵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堆垃圾。
“你们如今这副模样,不加入拜尸教,还能怎么样?难不成基地会接纳你们?别做梦了,一天是半尸,永远都是半尸,这世界上,只有我们拜尸教才能接纳你们。放了我们,这事就当成一个误会,我们一切都可以既往不咎。”敖梦婷也用尽全身力气说道,那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似乎在努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那你们就错了,谁告诉你们我们是半尸的?我们自始至终都是人类,真正的人类!”说着,彭秋芳一把扯下身上的大黑袍,露出原本白皙的肌肤。薛静本想阻止,却没来得及。彭秋芳几下就把粘在皮肤上的僵尸皮给撕了下来,展露出自己细腻光滑的皮肤。
敖梦婷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那眼神仿佛看到了奇迹,她下意识地看向邓煌,质问道:“姓邓的,这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他们不是半尸你也不知道,还是你已经和基地勾结了?”
邓煌同样满脸诧异,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情况呀?我明明看着你们吃下去了僵尸肉呀,怎么还是正常的人类呀?这一定是假的,一定是假的!”显然,邓煌也无法接受眼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恐惧。
彭秋芳还想继续说,薛静直接拦住了她,神色严肃地说道:“抓紧时间,不要节外生枝!”说着,薛静第一时间就扒出藏在黑袍中的短刀,那短刀在烛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死神的镰刀。她毫不犹豫地朝着身边一个黑袍人的脖子割去,鲜血如喷泉般涌出,那黑袍人甚至来不及出一声惨叫,便重重地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