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时,那支粉色花从口袋滑落,被仁王一脚碾在了鞋底。
直到朝日奈要的身影消失在鸟居尽头,月歌才松开攥着仁王的手,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从哪儿弄来这些东西?”
“想录一个花心大萝卜,还需要费力气吗?”
仁王踢开脚边的花瓣,银下的狐狸眼亮晶晶的。
“难道你不生气?他刚才差点碰到你的饰。”
“那是祭祀时的固定簪,歪了会掉。”
月歌揉了揉眉心。
“而且他是这次祭祀活动的赞助商代表,负责对接流程而已,你别多想。”
“赞助商代表需要送花?需要摸头?”
仁王突然上前一步,逼得她后退半步,后腰撞上了神社的木门。
他抬手撑在门板上,把她圈在臂弯里,结界的微光在两人周围一闪而过,隔绝了外面的人声。
“我吃醋了。”
少年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带着点没底气的坦诚。他垂着眼,长睫在眼下投出小扇子似的阴影。
“看你对着他笑,看他站在台下看你跳舞,看他敢碰你……我就想把他扔去喂狐狸。”
月歌被他这直白的嫉妒逗笑了:“你刚才那副样子,活像炸毛的猫。”
“我不是猫。”
仁王的指尖轻轻勾起她的尾,顺着丝滑到颈侧。
“我是专属于你的狐狸。”
他低头凑近,呼吸扫过她的耳廓。
“而且,他说的不对。”
“什么不对?”
“成年男性的美好?”
仁王嗤笑一声,手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滑,隔着厚重的祭祀服,轻轻按在她的腰窝。
“他们懂什么?懂你跳完舞后累得想踹人?懂你其实不喜欢那支廉价的花?还是懂……你现在耳根红了,是因为我碰你了?”
他的手越来越不规矩,指尖探进腰带的缝隙,摩挲着布料下温热的皮肤。
月歌被他摸得软,按住他的手腕:“别闹,这里是神社。”
“那又怎样?”
仁王咬了咬她的耳垂,声音黏糊糊的,像在撒娇又像在引诱。
“结界都设好了,没人会进来。”他低头看着她被祭祀服包裹的身体,眼底的笑意染了点色气,“金主姐姐,不想试试吗?”
月歌的心跳漏了一拍。
少年的手已经解开了她腰带的第一个结,指尖擦过腰侧的肌肤,带着点恶作剧的痒。他贴得更近了,胸膛压着她的后背,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觉到彼此的体温在攀升。
“穿着祭祀服……”
仁王的吻落在她的后颈,沿着脊椎往下走,“多刺激呀~”
他的手突然收紧,将她转过来面对面。
月歌撞进他亮晶晶的眼睛里,那里面映着她的影子,还有点没褪尽的醋意,和更多汹涌的、藏不住的喜欢。
“对不起,那天不该那么冲动。”
“刚才也是。”
他突然低头,额头抵着她的,声音软了下来。
“但我就是看不惯别人对你献殷勤。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月歌看着他难得正经的样子,心里的那点无奈早就化成了柔软。
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唇角:“知道了,醋坛子。”
仁王的眼睛瞬间亮了。
没等月歌反应过来,他已经扣住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祭祀服的宽袖被他推到肩上,露出白皙的手臂,少年的手顺着手臂往上爬,带着点急切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