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喊了又喊,声音却淹没在呼啸的风中,最后她跌倒在冰冷的石板路上,心口疼得像是要裂开一般。
直到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紧紧拥入怀中,那怀抱温暖得让人心安,熟悉的雪松气息裹挟着淡淡的草药香,让她瞬间找到了依靠。
她贪婪地不肯松手,嘴里喃喃唤着
“夫君”……
想到这里,小乔的脸颊愈滚烫,几乎要冒出热气来。她慌忙低下头,手指绞着锦被上的流苏,小声嘟囔。
“没、没什么……就是睡得太沉了,不小心……”
“不小心把眼泪蹭在我衣袖上?”
司马懿冷冷地问,指尖轻轻点了点她眼角那点未干的湿痕。
小乔这才惊觉,自己方才在梦中无意识淌下的泪,竟全蹭在了他的衣上,洇开了一小片深色的水痕。
“我方才醒时,还以为是谁喝多了,醉倒在这儿了呢。”
司马懿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
小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白皙的耳垂却更红了。她伸手想去捂他的嘴,却被他顺势握住了手腕。
他的掌心宽厚而温热,透过肌肤传来令人心悸的暖意,激得她心跳漏了一拍。
司马懿轻轻拽了拽,她便重心不稳地向前倾去,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线条分明的下颌。
“小乔。”
他忽然垂下眼睑,视线专注地落在她微微泛红的唇瓣上,声音低哑了几分。
“你方才……喊我什么?”
“主、主人啊……”
小乔被他看得心慌意乱,下意识地想往后缩,却被他扣住了腰肢,动弹不得。他的手指并不用力,却像铁箍一般,让她挣脱不得。
“不是‘夫君’么?”
司马懿的拇指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腰侧细腻的肌肤,感受着她轻颤的肌肤下跳动的脉搏。
“我方才听得清楚。”
小乔的脸“轰”的一下烧到了脖子根,连小巧的脚趾尖都在锦鞋里蜷缩起来。
“那、那是……我睡糊涂了……胡乱喊的……”
她声音越来越小,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里。
司马懿凝视着她慌乱无措的模样,冷冷地叹了口气,抚摸着小乔那头白里透粉的秀,低沉而冷漠的声音响起。
“这样啊!那就罢了,以后记得,夫君可是女子要私定终身的人,可不能乱喊呀。”
小乔在司马懿的怀里,羞涩地点了点头。她不敢对司马懿说,自己在梦里把他当成了夫君。
司马懿低头凝视着怀中的小乔,她那粉嫩的脸颊因羞赧而泛着淡淡的红晕,像初春枝头含苞待放的樱花。
她低垂着眼帘,纤长的睫毛在晨光中投下细密的阴影,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角,连带着那袭粉色的衣摆也跟着轻轻颤动。
“主人……”
她又小声唤了一句,声音软得像是浸了蜜的丝绸,带着几分惴惴不安。
司马懿注意到她耳尖都红透了,像被朝霞染透的云霞,轻声问道。
“怎么了?小乔?”
小乔瞪着大眼睛看着司马懿,羞涩地说。
“你可以抱抱我吗?就像你那天早上我去叫你们吃早饭的时候,你抱着我姐姐一样。”
司马懿微微一怔,未曾料到小乔竟还铭记着那日清晨的点滴。他那双冷漠如湛蓝深渊的眼眸,冷冷地审视着坐在自己膝头的小乔,仿佛是在审判一个无形的罪人。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冰冷地迸出质问。
“为何如此?”
此刻,小乔的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膛,那张胶质般柔嫩、可爱的脸蛋,早已红得如同晚霞,羞涩之情溢于言表,脸颊如同被烈焰灼烧,红得烫。
她缓缓地、羞怯地开口。
“因为那天……我看见你抱着姐姐……心中满是羡慕……羡慕姐姐能沉浸在你的怀抱中……所以……所以我也想体验一下……可以吗?主人!”
当小乔断断续续地说完这番话时,她已颤抖得几乎无法自持,羞涩之情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