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满堂春一下子站起身来掐起了腰。
薛蟠也是哭丧着脸。
“娘子息怒,娘子息怒。这不是话赶话,赶到这了吗?
你在我心里便是正头娘子。”
“那你娶我来啊?”
“啊!这……
这话说的。
对了,娘子我们不是说给你的家私寻个地方吗?
你先莫生气。
我这却是有个办法。”
满堂春假意平复了一下心情,坐下来和薛蟠说。
“你说吧!算你还有点良心。”
薛蟠这才说道:
“娘子你家财这么多一般情况是很难短时间投下去的。
但是我却有个方法。
你也知道我们薛家是干什么的。
那是咱们大雍的皇商,是持牌经营的商号。
本来我们薛家只在江南运作,偶尔也去南边。
既然娘子有这些家私。那我们不妨做大。
我们薛家有的是门路,那沿海九省检点是我亲娘舅。关中地区的军事长官聂瑞朋是我家亲戚史大哥哥的家奴。
我有门路,你有银两。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到时我们的商队南下岭南,北到漠南。这银子还不像水一样躺进我们家中啊?
到那时你是我们商号古董。到时我便是娶了谁。她也要看你眼色。
你那不是正头娘子,岂不胜过正头娘子?”
“哦?”
满堂春本来也是想要把薛蟠往这方面想。
却不想自己还没说,薛蟠自己找上门来了。
“你不是匡我?”
“我哪敢啊?”
薛蟠谄媚的笑容当真是一绝。
“那我们签字画押!”
“这娘子,你还不信我?”
薛潘说话又来抱满堂春。
满堂春转身一躲,呵呵冷笑。
“男人的话要是能当真,那公猪便能上了树。
你若不写了契约,你休想从我这拿走一个铜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