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明着干这种事。”
能有更好的办法解决,就没必要让自己也陷入困境。
夏茯苓略微一思索,“那也行。”
“走吧。”
而闫廷玉唇边带着笑意,“我陪你。”
说着,这对丧尽天良的家伙,开开心心的走出了安国公府。
“嘶。”
安国公望着他们俩的背影,暗自嘟囔着。
总觉得,这俩凑在一起,更危险了啊。
一个出主意,另一个敢实行。
安国公不敢想象,等茯苓嫁过去之后,丞相府该有多热闹。
“成婚之后,他们应该会成熟吧。”
应该会的,吧。
嗯。
安国公开始了自欺欺人。
看见了吧。
他狠起来,连自己都骗。
次日清晨,沈青荷的父亲便被人现,衣衫不整的躺在怡红楼门口。
只穿着一条亵裤不说,还被打得鼻青脸肿。
在场的人本来还没认出他,多亏了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嗓子。
“沈五爷,您怎么躺这儿了。”
瞬间,沈康羞愧不已。
用胳膊挡住自己的脸,“滚开,别看了,别看了。”
他明明记得自己昨晚,是睡在芍药的床上。
怎么再一睁眼,就落得个如此丢人的地步。
这事闹的沸沸扬扬,沈康的夫人也跟他大闹了一场。
将沈康的脸都抓花了。
当然,沈夫人也没落到好。
被沈康狠狠的打了两巴掌。
而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正坐在怡红楼对面的酒楼里,喝着茶。
夏茯苓看向闫廷玉,忍不住问道,“你不觉得我粗俗又睚眦必报吗。”
闫廷玉很是困惑的看着她。
“在我眼中,茯苓你就是最好的女子。”
性子直率,又爱憎分明。
夏茯苓微微红了脸颊,转过身去,继续说道,“这件事,你不觉得我做的过分吗。”
闫廷玉摇了摇头。
“怎么会。”
这可是他出的主意。
要过分,也该说他过分。
再者说,当初哟哟被沈青荷推入水中。
沈青荷的父母,可是生怕被怪罪。
当天就立马跟沈青荷划清了界限,写下了断亲书。
要是仅是如此的话,闫廷玉也不至于这么愤怒。
他的人回来汇报,说是,沈康竟然同他的夫人抱怨。
为何没做的干脆些。
还让人拿住了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