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胤说着甩袖而去,徒留两个倭匪面面相觑。
“大将军,这姓康的和那个姓楚的与窝们不是一路人,你看窝们是不是趁机……”倭匪大当家做了个手起刀落的手势。
不管是康胤还是楚宴都不是倭人,要是能一次弄死这两人,对他们大大有益,夷洲岛也将彻底成为他们倭人的地盘。
“嗯!”倭匪大将军呶了呶嘴皮,沉思半响才抬起眼道,“你滴很好,窝们也准备。”倭匪大当家恭敬的“嗨”了一声,低头哈腰的行礼之后,就下去准备了。
这几个月他们上岸劫掠,与楚家军打的各有损伤。要不是及时从倭国雇佣了大批武者过来,这会儿还真会无人可用。
三日转瞬而过。
今日无月,夜幕下的大海暗流涌动。
康胤站在悬崖边望着远处星星点点的渔火,身后三十名黑衣死士正身背长弓肃容而立,腰间箭筒里的箭矢皆已抹上了见血封喉的剧毒,箭头隐泛蓝光。
同一时间,岛上的另两个方向,倭匪大将军和倭匪大当家也正在给穿着鲨鱼皮水靠的水鬼死士做动员。
他们跟康胤可不是一国的,按中原人的说法就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康胤与楚宴是有挖坟之仇的,等他们先打过一场,两败俱伤了之后,他们再做一次中原人所说的黄雀,把他们两个小虫子都吃了。
一群人誓师之后,就登上三帆的大海船,朝与楚宴约定的海域赶去。穿着鲨鱼皮的死士也纷纷登上舢板船,朝着领的海船追去。
等领的海船到了约定地点,他们将在一里外悄悄下水,埋伏在海船下伺机而动。
莆田县与夷洲岛中间的海域,此时,十六艘海船呈雁形阵列于漆黑的海面上。
池七抱着熟睡的儿子站在船沿,楚宴揽着她的腰,掀起披风包住妻儿。“起风了,带瑜儿回房睡吧。”
“我不。”池七倔强的一甩头,就是不肯离开楚宴半步。
这世间的意外往往就生在两人分离时,小说和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
都说艺术来源于生活,池七谨记这一点,不但带着儿子,还与楚宴寸步不离,只有这样,凭她的异能,他们一家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海面上徐徐驶来数艘海船,挂着三角骷髅旗的是倭匪的船,挂着金色龙纹旗的就是前朝公主之子康胤的船了。
“楚大将军,别来无恙啊?”康胤站在船,朝着楚宴抱拳冷笑。他身后站满了黑衣人,打头几人手捧托盘。
可池七精神力扫过去,却清楚看到那些托盘底下都藏了抹了剧毒的弓弩。
“康……”
楚宴倏地笑了笑,那不是一脸“似乎不知怎么措词”的笑,而是“我知道你是谁,但我就是要假装不知道”的蔑视的笑。
“本大将军该称呼你为康少爷呢?还是该称呼你为康大当家?”
康胤的拳头都硬了,背在身后的手拽的“嘎吱”作响。“本王的母亲乃是大康长公主,你这乱臣贼子,还不快上前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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