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雨问:“兜兜安排好了吗?没有的话我让池果过去住几天。”
鹿汀朝道:“果果已经住过来了。”
池雨:“行吧,我就多余问这一句。行李收拾妥当了没?”
鹿汀朝:“差不多吧,不过你说的旅游综到底是去哪里啊?我实在不会装行李,以前都是庄稷替我收拾的。”
鹿汀朝格外纯良的问:“就装几件衣服就够呗?”
池雨:“你……”
鹿汀朝:“啊?”
那边不知道是有其他事还是池雨喝醉了,没再回话,过了一会儿,连着电话也挂断了。
鹿汀朝傻眼了:“果果,他消失了!”
池果白了鹿汀朝一眼:“我哥八成喝醉了,算了,别管了。吃饭吧。”
池果十分贤惠的把碗筷也摆好,任劳任怨的将鹿汀朝从沙上拽了起来,顺手捏了一下他的脸:“不过朝朝,你确定你就带这点东西吗?”
鹿汀朝很难跟池果讲他把自己的所有衣服都卖给了二奢店,只能打肿脸充胖子:“就……反正,我也不知道,应该够吧。”
池果很怀疑:“你们到底去哪里啊?”
鹿汀朝:“不知道。”
池果:“那去干什么?”
鹿汀朝:“不知道。”
池果:“……那给你多少钱?”
鹿汀朝瞪大了眼:“艹,忘记看了合同上!”
池果:“……”
池果:“那合同呢?”
鹿汀朝滴溜溜的转了一圈眼珠:“……给你哥了。”
池果:“……”
池果沉默许久,将筷子塞进了鹿汀朝手里:“算了,事到如今,先吃饭吧。”
鹿汀朝:“……”
吃饭就吃饭吧。
吃完饭,池果去洗碗,鹿汀朝带着鹿兜兜去洗了个澡,然后对着自己的行李箱继续呆。
鹿兜兜中途过来了几次,拿了些应急的物品和太阳镜,防晒衣让鹿汀朝背上,然后又回到了自己平时看书的小垫子上。
最终,鹿汀朝一个最小号的行李箱也没有装满。
但他依旧美美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大早房门就被敲响了。
鹿汀朝一看时间九点零五,再突然联想到昨天池雨给他打电话时说过的话,立刻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起来,冲进洗手间快擦了一把自己的脸和刷了牙。
敲门声还在继续。
鹿汀朝也来不及抓头了,顶着炸了毛的小卷硬着头皮打开了门。
这座近十年来都快要被现代媒体以往的老房子已经许久都没有这么热闹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