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板慢慢升起来,遮住了前面的一切。
费允承:“还有往下走的这一处,都有血丝了,朝朝……”
随着这每一个字每一句话。
鹿汀朝却还是感觉整个人都被说的红温起来。
他下意识想向椅子后面缩一缩,却现费允承攥着他的肩,他逃脱不了分毫。
像是一位替自己孩子担忧的父亲一般。
费允承还在检阅鹿汀朝身上的每一处伤口和痕迹:“朝朝,你看,这里是一处齿痕,犬齿咬的……还有这里,抓痕……”
车窗没有开。
这个季节也不用再开。
鹿汀朝却觉得闷热的厉害,他试着拧开视线,却现接下来还是会被费允承拉进他的视线里。
鹿汀朝试着伸手去拽住费允承的手——
而当攀上去的瞬间,却成了他被费允承带着,一处有一处寻找自己外宿的证据……
在某个瞬间。
鹿汀朝觉得自己像是犯了错被抓到的学生。
可在下一秒。
费允承的指尖碰过来的时候,他又觉得自己似乎像是……有点奇怪。
鹿汀朝伸手抓住了费允承的手:“别……”
费允承问:“别什么?”
鹿汀朝的手骨纤细单薄,费允承骨节却分明有力。
碰触的时候,鹿汀朝能摸到费允承皮肤上薄薄的一层茧。
鹿汀朝不知道该说什么。
费允承却反手捏住了鹿汀朝的指尖:“别问你昨晚跟谁睡觉?还是别人你昨晚到底被睡睡成这样?”
鹿汀朝一滞,下意识反驳:“我没有!”
“没有吗?那这是什么呢,朝朝。”
车内的挡板被彻底遮住合拢。
费允承的手指竟意外的灵活,只轻巧几下便解开了纽扣,继而向外一拽,拉开了鹿汀朝的衬衫的领口。
“宝贝,你看看……”
费允承的声音像是喟叹,又像是薄怒的无奈,“你连眼神里都是被喂饱了的神情。他是怎么睡你的?”
费允承问:“什么姿势呢?”
鹿汀朝愣住了。
费允承却陡然倾身而来,他空出的一只手向后钳住鹿汀朝的腰,将他向前猛地一拉:“朝朝,庄稷给你洗干净了吗?”
被瞬间拆穿的尴尬让鹿汀朝一下红了脸。
他甚至忘了闪躲,也差异于费允承可怕的直白,蓦然圆睁的眼睛倒映出男人俯身而来的全部身形。
费允承问:“你总不会带着他的东西,回到我身边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