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的时候生这种事几乎是让人心神都震颤的。
鹿汀朝只觉得自己已经疯了,他双手无数次试着从庄稷的束缚里挣脱出来,却徒劳无功,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摇头:“不行,庄稷,不行!”
庄稷的声音显得含含糊糊,却格外喑哑低沉:“什么不行?朝朝。”
庄稷猛然深了一下,终于让鹿汀朝整个人彻底软在了他怀里。
像是被笼入网底的一只鹿。
庄稷的声音是哄着的,带着十足深陷诱惑的味道:“你不舒服吗,宝宝?”
鹿汀朝还是摇头:“不舒服,不行,不行,林城在……”
林城在外面啊!!
鹿汀朝怕得眼睛都红了。
他甚至都不敢想万一林城找酒店管理来开了门看到……
鹿汀朝越害怕,身形就越抖得厉害,他恨不能整个人都缩进庄稷怀里,去找寻一种根本不存在的安全感。
而偏偏这时候林城似乎又看了一遍时间,愈急切起来:“稷哥,还要赶去那边,时间快要来不及了。”
“不行,不行庄稷……”
鹿汀朝用最后的力气从庄稷怀里向上伸手,虚空的抓了一把,最终还是倒了下去。
庄稷的神情已经全然深了下来,他笼住鹿汀朝,相扣的五指全然绑住了怀里的人。
庄稷说:“可以的,宝宝。一切都可以。”
庄稷:“都冲我来,宝宝只要享受快乐。”
很快。
庄稷放在一边的手机开始震动,站在门外的林城显得格外焦急。
无人接听。
再接着。
被丢在一边的,鹿汀朝裤子里的手机也轰轰烈烈的响了起来。
隔着房门的林城听到了手机铃声,似乎愣了片刻,接着靠上来拍了拍门:“鹿小先生,鹿小先生,你在里面吗?”
鹿汀朝已经顾不上回答他了。
他攀着庄稷的肩膀,整个人像一张拉开的长弓,愈显出肤色的柔白,不断抖的指尖显得整个人都明显不稳:“庄,庄稷……你放,放开……”
“不对。”
声线低沉的男人搂着他,“叫其他的。”
鹿汀朝上不得下不得,难受的眼泪都盈在耳边。
他抓在庄稷肩上的手指愈来愈紧,在庄稷肌肉的线条上抓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鹿汀朝张了张嘴,显得有些可怜:“不行了,放过我……”
“叫老公。”
庄稷的声线也哑得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