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你?”
男人居高临下的视线看过来,像是看一只早已出局的豺狗,“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叫他的名字?”
调酒师火也起了,他猛地站起来,却在起身的瞬间看到了几个站在男人身后的,像是保镖似的存在。
——这显然不是个善茬。
调酒师多少见过些人物,他握紧了拳,到底没有生事,扭头走了。
而鹿汀朝还在男人怀里折腾。
他迈着脚步非要往舞池里跑,也不管身后的男人是不是全副武装的模样。
终于。
在鹿汀朝闹腾着就要走进舞池边缘的瞬间,男人像是气急了般的在鹿汀朝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然后在鹿汀朝愣住的瞬间。
打横抱起人,沿着酒吧的侧门走了出去。
鹿汀朝:“……”
直到被男人扔在车上,鹿汀朝依旧还有些茫然,他不可置信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然后眼圈登时红了。
偏巧抱着他的男人也从另一侧合了车门上车,然后伸手抓过鹿汀朝的手腕,将那一串菩提串珠硬生生从纤细柔白的腕上取下来,狠狠扔出了窗外。
鹿汀朝缩在车后座的角落,鞋子在刚刚挣扎的过程中不知什么时候被弄掉了,只剩下一双浅灰色的低腰棉袜。
“你干什么?!”
刚刚酒吧外的夜风让鹿汀朝终于勉强找回了一丝清醒,他朦朦胧胧的视线看着面前的人打了自己的屁股又扔了自己的手绳,终于忍无可忍的一脚踹在了男人身上。
鹿汀朝觉得自己是用了全部力气的。
而男人却连哼都没哼一声,伸出手,握了鹿汀朝的脚踝,然后就像是刚刚剥手串似的,将鹿汀朝灰白色的棉袜也一并剥了下来。
接着。
男人低头,在鹿汀朝细嫩白皙的脚趾上咬了一口。
鹿汀朝:“……”
鹿汀朝整个人都傻掉了。
他还是半躺半缩着的姿势,整个人却像是僵成了一只木雕。
半晌,才颤巍巍的,连语气里都带着水意:“你……你变态!”
“嗯。我变态。”
男人一手擒着鹿汀朝的脚踝,另一手向下摘了口罩,露出一张被万千粉丝追捧的,奉上神坛的,曾经数次被评为最优秀面孔的脸。
认识十几年,结婚七年。
鹿汀朝从没见过庄稷这么变态的一面,吓得嘴唇都抖了:“庄……庄……”
庄稷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却一丝一缕的摩挲过鹿汀朝脚上的皮肤,然后他低头,湿润的吻沿着脚背一路蜿蜒。
最终,在鹿汀朝战战兢兢的瑟缩中。
一道深而狠的,甚至隐约泛出些淤血的齿印留在了鹿汀朝脚趾的位置。
车上没有其他人。
随着一点仓促的震动,庄稷整个人压了上来,对上鹿汀朝的视线:“可是宝宝,我很早就想这样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