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时隔快半个多月,再提起这人,阮念苏竟有一时没反应过来。“哦,你说…。”
“不要叫他的名字。”
“……。”到底,谁他妈先叫的啊!
阮念苏气笑了。
“许临越,你耍无赖啊!”
“不要叫他的名字,回来,我教你,然后我们上同一所学校,再然后我们结婚。”
透过镜头,阮念苏看着他认真的眉眼。这次,倒没说他异想天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将被褥往身上拉了拉,她问
“许临越,你觉得我们真能结婚?”
“会的,一定会的。”
听着他磁哑的声线,阮念苏闭上眼,进入梦乡。
许临越听着那头阵阵平缓地呼吸声,他弯了下唇。
“阮阮,我会娶你。”
——
二月十五号,除夕夜。
北亚不允许放炮,可阮念羽为了形式主义,还是找了电子炮在客厅内炸作一团。
看在要过年的份上,阮父克制着,没上去抽他。
“来,小彻,陪姨夫喝一杯。”
靳应彻垂眉颔,去跟阮父碰杯。
阮父看着别人家的孩子,又看看自家的逆子。
真是血压一崩三尺高。
可又想到这孩子的身世,男人摇头。心疼的同时,更多是无奈。
“都马上二十六了,还在等啊!”
靳应彻抿了口烈酒,否认“没有等。”
“就别瞒姨夫了,我都听你小姨说了,在那姑娘结婚后,你就一个人定居在北亚。也不交女朋友,也不跟女孩说话…你这样不行啊!生活还是要继续的,就没想着试试喜欢其他人。”
阮父鲜少有这种作为慈父长辈,开导年轻人的时候。
“好了”靳应彻不想再继续深聊。“姨夫,不说我了。”
“我听说,阮妹交男朋友了。”
不动声色的将战火转移,貌似是阮家人必备的技能。
“什么男朋友,就一小混混。”
“不能吧!”男人靠着软沙,佯装无事的问。“我听阮妹说,挺正经的啊!”
“正经个屁,在公众场合教你妹抽烟,随时随地大小亲,能正经到哪去,也就你妹眼瞎,看的上他。”
“而且来北亚这么久,不敢带出来见我们,想想就知道见不了光。”
靳应彻直起身,将二郎腿放下,由衷地说了句“长的还凑合。我见过。”
“就是…有点疯。阮妹后期可能掌控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