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允安抚他,诱哄阮寻帮自己解开手kao。
“不行,你会吃掉我。”阮寻趴在他身上,摸他的猫耳朵,笑眯眯的,“老公,猫耳朵好可爱。”
和阮寻已经软趴趴一滩完全不一样,裴允全身都很紧绷,几乎快要爆炸,于是又哑着身体让他解开。
“帮我开手kao,宝宝。”
“嗯~”小仓鼠连拒绝都哼成了撒娇,抬头亲裴允的下巴。
“……”裴允压抑着,“可是你不能自己爽了就不管我。”
阮寻的手指在他腹肌上绕圈圈,又很体贴地往下,裴允被这只仓鼠弄得闷哼不断,最后借口明天有早戏要洗澡,让阮寻迷迷糊糊地帮他解开手kao。
“好吧。”
手kao解开的瞬间,裴允如同出笼的野兽,瞬间扑倒几分钟前还耀武扬威的阮寻。
“你不讲信用!”阮寻慌里慌张地趴在床上,直起腰要跑。
“宝宝,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裴允拽过他的脚踝,狠狠往自己怀里拽,亲了亲他翘起来的尾巴,“现在轮到我了。”
……
事实证明,男人真的不能憋。
明明第二天要高强度上班的裴允,压着阮寻胡闹到后半夜,天都要泛起亮色,才抱着抽抽搭搭的阮寻去洗澡。
阮寻虽然占据了一个小时的主动权,但后面几乎是加倍地被小心眼子的人报复回来,做了很多他之前想都不不敢想的事,羞耻到不愿意说话。
“怎么不喊老公了。”
阮寻睁开红通通的眼睛:“再也不喊了。”
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裴允笑着亲他,又是亲又是哄地把人弄干净,抱到床上睡觉。
*
鬼混过这几天短暂的休假,阮寻在古偶开机前,又接到了一部电影的男二,正式开始进组。
两人相隔两地,一个南一个北,大多数时间都在手机里的视频通话见面,裴允的分离焦虑越来越重,连着一个多月都是听着阮寻的呼吸声入睡。
裴允夜里听着小仓鼠睡觉的磨牙声,反思自己好像比阮寻还没有安全感。于是在深夜独自思考了很多未来的问题,决心把阮寻牢牢绑起来,不管什么身份,都比随时可以分手的男朋友更好。
或许是结婚。
只有结婚,阮寻才会成为他一个人的,永永远远和裴允绑在一起。
那些私底下的嬉笑怒骂,都只能被裴允一个人看到,根本不想他被别人霸占任何。
说到做到,于是裴允想到了阮寻的母亲。
他想帮助阮寻还家里的债务,因为在裴允心里,两人已经组成了一个新的家庭,如果家庭一方成员有高额债务,作为阮寻的伴侣,一定不能坐视不管。
但裴允也觉阮寻对这件事的刻意回避,因此他选择在一个微妙的日子,把自己初步的想法,告诉了阮寻。
那天是阮寻的生日,裴允向剧组请了三天假,千里迢迢飞到东北,布置了一切,见到了满脸惊喜的阮寻。
“想我吗?”裴允抱着他。
阮寻吹熄灭蜡烛,搂住裴允的脖子就亲:“谢谢你,我好喜欢你。”
但此刻的裴允已经不满足于喜欢,他想听阮寻说爱。
因此裴允掏出之前让扈杰在巴黎订的婚戒,摆在阮寻面前,提出一起去海外结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