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什么?
怎么帮?
裴允是疯了吗?他不是直男吗?
直男不会觉得恶心吗?
“不要!”
阮寻猛地瞪大眼睛拒绝,挣扎得越剧烈,然而却被裴允轻易挤开手缝,牢牢地贴住。
“为什么拒绝?”裴允说,“我没有觉得恶心。”
“你……你……”
不恶心吗?
为什么呢。
“我只是在帮助我的同事解决困难,不是晴期吗,阮寻。”
……
裴允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诱哄一般,贴着阮寻滚烫的耳朵说,使得他挣扎的动作慢慢放缓。
“唔……”
助人为乐……
不恶心……
“别害怕。”裴允又说。
阮寻被他正经的声音欺骗,鬼使神差地被说服。
软绵绵地陷进床里,眼角被刺激出一抹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流进鬓里。
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裴允的手掌触碰着阮寻,伴随着裴允越有节奏的动作,阮寻的身体逐渐软成一滩水。
起初还能有力气去抓他的手,然而空气里的声音越响亮后,阮寻面红耳赤缩起来,最后在四肢百骸蔓延出来的麻意中,放弃了抵抗。
……
昏暗的房间里,白皙的皮肤因为燥热被敷上一层细细密密的粉,接着就是不可描述的水声,混合着衣物摩擦被子的声音,在极为安静的室内响起。
地上,是阮寻踹掉的牛仔裤,正无辜地拧成一块,再往上,两条细白的腿颤抖地耷拉在床边,无力垂落,而脚背伴随着声音,时不时绷直,又翘起。
内库褪到膝盖上,有些危险地要挂不挂,阮寻的喘息里带着哭腔,让裴允轻一点。
“你轻一点……”
裴允如他愿地放轻动作后,阮寻又开始拧动身体,上衣都被他的动作卷起到胸下,露出平坦白皙的小腹。
很瘦。
裴允的另一只手摩挲着阮寻肚子上的软肉,动作突然停下来,把人松开,自己支起身体靠在床头。
而阮寻误以为自己得到解放,试图从床上爬起来,却被禁锢他双腿的内库绊住,一个趔趄,“啪”地一声,整个人砸在床上,双腿打开,后腰下方的尾巴翘起。
非常狼狈,并且以裴允的视角,他最为隐私的位置,被看了个精光,短尾巴还在控制不住地抖动。
裴允看了好一会儿,直到阮寻再次试图起身往外爬,他才勾着嘴角扣住他纤瘦的腰肢,把人捞进怀里。
阮寻反复社死,在被抓回去的瞬间,已经失去任何抵抗能力,如同一滩烂泥,将全身都压在裴允身上,两人紧密相贴。
紧接着,他又被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