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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2章 同心守宁 石壁传灯火灵宠护人间(第3页)

领在金光中惨叫着化为飞灰,其余黑袍人见状四散逃窜,却被灵狐的白光与灵豹的红光困在石室,林牧的净化符如雨点般落下,将他们尽数净化。

晨曦透进密道时,三人站在坍塌的祭坛前,灵雀将羊皮卷丢进血池,金火燃起,将邪祟的痕迹烧得干干净净。灵狐蹭了蹭林恩灿的手心,护灵佩的温度渐渐平复;灵豹趴在林恩烨脚边,玄甲上的血污被晨光洗得亮。

“多亏了灵雀窥得残信,不然三日后的祭典定要出事。”林牧摸了摸灵雀的羽毛,灵雀啾鸣着蹭他的指尖,嘴里还叼着片从黑袍人身上啄下的布料。

林恩灿望着渐渐亮起来的天色,想起俊宁师父手札里的话:“万物有灵,皆可护道。”灵雀的警惕,灵狐的洞察,灵豹的勇猛,从来都不是偶然,是心意相通的默契,是并肩作战的信任。

离开祈年殿时,灵雀振翅飞向高空,银翅在晨光里划出弧线,像是在为皇城驱散最后一丝阴霾。林恩灿握紧袖中的“宁”字佩,知道只要他们与灵宠同心,再隐秘的阴谋,也藏不住踪迹;再猖獗的邪祟,也掀不起风浪。

寒霜在阳光下消融,露出青石板上新生的草芽。守护的故事,还在继续,在灵雀的啼鸣里,在兄弟的笑语里,在每一个安然无恙的清晨里。

祈年殿的事了结后,皇城恢复了平静,只是林恩灿袖中的“宁”字佩总在夜里微微烫——俊宁师父留下的手札里提过,邪术反噬往往会有余波,那些黑袍人虽已伏法,却可能在死前埋下了更隐秘的后手。

这夜,灵狐忽然对着窗外低吼,碧眼映着月色,瞳孔缩成细线。林恩灿跟着看向窗外,只见皇城西北角的夜空泛着一丝诡异的紫雾,像被墨汁染过的绸缎。

“是禁书库的方向。”林恩灿迅起身,灵狐已窜到门口,尾巴高高竖起。他披上外袍刚要出门,就见林牧抱着灵雀匆匆赶来,灵雀的银翅沾着几点火星,嘴里叼着半张烧黑的书页。

“哥,灵雀在禁书库外现这个。”林牧展开书页,上面残留的字迹依稀可辨——“血月之夜,以皇族心头血饲阵,可开幽冥道”。话音刚落,林恩烨已提着玄铁刀站在院外,灵豹的玄甲泛着冷光,鼻尖喷着白气:“禁书库的守卫全被迷晕了,灵豹闻到了熟悉的魔气。”

三人直奔禁书库,远远就见库顶的琉璃瓦上站着个黑袍人,正举着骨杖对着月亮念咒。地面上画着血色阵纹,七根石柱上绑着的竟是禁书库的老守吏,他们的指尖正往阵纹里渗血,脸色惨白如纸。

“又是蚀心教的余孽!”林恩烨的灵豹猛地跃起,利爪拍向黑袍人,却被对方甩出的黑雾挡开。黑袍人转过身,兜帽下露出张年轻的脸,竟是清玄子座下最得意的弟子,也是林牧曾敬佩的师兄——墨尘。

“小师弟,别来无恙。”墨尘笑起来,声音像淬了冰,“师父总说你心太软,成不了大事,果然没错。”他挥动骨杖,阵纹里的血色更浓,“今日借太子殿下的心头血一用,等我唤出教主残魂,这天下就是我的了!”

灵雀忽然冲向墨尘,银翅带着金火掠过他的手臂,却被他反手抓住,狠狠摔在石柱上。“灵雀!”林牧目眦欲裂,指尖凝聚灵力甩出净化符,却被墨尘用黑雾缠住。

林恩灿见状,灵狐立刻会意,周身泛起白光冲向阵纹,用身体挡住守吏们渗血的指尖。他趁机凝聚玲珑心的灵力,化作金色长链缠向墨尘,却见对方掏出个黑陶瓶,倒出的粉末落在阵纹上,血色瞬间漫到林恩灿脚边——那是用蚀心教祭坛的骨灰磨成的,专克皇族灵力。

“哥!”林恩烨的灵豹撞开黑雾,玄铁刀劈向墨尘后心,灵豹则用身体护住林恩灿,玄甲被黑雾腐蚀出滋滋声响。墨尘回身一掌拍在灵豹背上,灵豹痛吼一声,却死死咬住他的袍角不放。

就在这时,灵狐忽然对着阵纹喷出一口白光,那是它以本命灵力凝聚的守护屏障。守吏们的血停止流动,阵纹的光芒顿时弱了下去。林恩灿抓住机会,将“宁”字佩按在阵眼上——玉佩忽然爆出刺眼的金光,俊宁师父的声音竟在空气中响起:“墨尘,你可知偷练禁术的代价?”

墨尘脸色骤变:“俊宁老鬼?你没死透?”

“我留一缕灵识在玉佩里,就等着收你这孽徒。”金光中,俊宁的虚影渐渐浮现,指尖轻点,墨尘手中的骨杖瞬间寸断,“你以为借邪力能逆天改命?不过是沦为魔气的傀儡罢了。”

金光涌入墨尘体内,他惨叫着在阵纹中翻滚,黑袍寸寸碎裂,露出被魔气侵蚀的躯体。灵雀挣扎着飞起来,银翅沾着血,却还是叼住墨尘散落的禁书残页,丢进林牧手中。

阵纹随着墨尘的消散渐渐隐去,守吏们被林恩烨救下时,还在喃喃道谢。灵豹瘸着腿走到林恩烨身边,玄甲上的伤痕在月光下格外显眼,却还是用头蹭了蹭他的手心。

林恩灿收起“宁”字佩,玉佩的温度已恢复如常。灵狐蜷在他脚边舔着爪子上的血痕,林牧正小心翼翼地给灵雀包扎翅膀,林恩烨则摸着灵豹的背,声音有些哑:“回去给你换副新甲。”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三人走出禁书库,灵雀趴在林牧肩头轻鸣,灵豹跟在林恩烨身后慢慢踱步,灵狐则抬头看了看林恩灿,碧眼里映着晨光,像是在说——只要我们还在,就不会让任何邪祟伤了这皇城半分。

回到东宫时,晨光已漫过回廊。林牧小心翼翼地给灵雀包扎翅膀,灵雀的银翅沾着药汁,却仍用喙尖蹭着他的指尖,像是在安慰。清玄子闻讯赶来,望着灵雀翅膀上的伤口,花白的胡须微微颤抖:“是我教出的孽徒,让你们受委屈了。”

林恩灿正用灵力为灵豹梳理背甲,玄甲上的腐蚀痕迹在暖光中渐渐淡去。“清玄子师兄不必自责,”他抬头看向对方,灵狐蜷在他膝头,碧眼望着清玄子,“墨尘心术不正,与师门无关。倒是俊宁师父的灵识……”

“师兄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清玄子从袖中取出半块玉佩,与林恩灿的“宁”字佩拼在一起,正好组成完整的“守”字,“他圆寂前将一缕灵识封在玉佩里,说若有邪祟祸乱人间,这灵识或能护你们一程。”

林恩烨蹲在灵豹身边,用软布擦拭它颈间的护灵佩:“说起来,墨尘怎么会藏在禁书库?那地方不是只有皇室和你座下弟子能进吗?”

清玄子叹了口气,指尖抚过玉佩上的纹路:“他三年前借整理古籍为由,抄了禁书库的钥匙。我竟从未察觉他偷练蚀心教的邪术……若不是灵雀机敏,后果不堪设想。”

灵雀忽然振翅飞到清玄子肩头,用喙尖轻轻啄了啄他的衣袖,像是在替墨尘谢罪。林牧笑了笑,摸了摸灵雀的羽毛:“师兄也别太苛责自己,灵雀这伤不碍事,过几日就能飞了。”

林恩灿将两块玉佩合在一起,“守宁”二字在晨光里泛着温润的光。“师父的意思,是让我们守住本心,安宁度日。”他看向清玄子,“墨尘虽伏法,但蚀心教的禁术残卷还需销毁,这事还得劳烦师兄。”

“分内之事。”清玄子接过林牧递来的禁书残页,指尖凝聚灵力将其焚化,“我会带人彻查禁书库,绝不让半页邪书留存。倒是你们,经历这遭,也该歇歇了。”

灵狐忽然从林恩灿膝头跳下,叼来药圃里新摘的宁心花,放在清玄子手边。清玄子拿起花瓣,眼眶微热:“这花……像极了师兄当年在药圃种的那株。”

“等灵雀和灵豹好些,我们再去真皇学院看看。”林恩烨拍了拍灵豹的头,灵豹低吼一声,用鼻尖蹭了蹭清玄子的手背,“把埋在老槐树下的菊酒挖出来,陪师父喝一杯。”

清玄子望着三人与灵宠相依的身影,忽然笑道:“好啊,到时候我亲手做几碟桂花糕,就像当年师兄在时那样。”

晨光穿过窗棂,落在拼合的玉佩上,“守宁”二字的光晕漫开,与灵宠护灵佩的微光交织。林恩灿知道,无论前路有多少风雨,只要身边有这些人、这些宠,有师父留下的信念,他们便能守住这方天地的安宁,岁岁年年,一如当初承诺的那样。

三日后,灵雀的翅膀已能勉强振翅,灵豹背上的新甲也镀了层金光。林恩灿带着兄弟二人,提着清玄子亲手做的桂花糕,再次来到真皇学院的老槐树下。

老槐树的枝桠比上次更繁茂了些,续魂草爬满了墓前的土坡,牵心草的金粉在风里簌簌飘落。林恩烨用玄铁刀撬开埋菊酒的土坑,陶坛上竟缠着圈新抽的槐树根须,像是老槐树在替他们守护这份约定。

“师父,我们来陪您喝酒了。”林恩灿将桂花糕摆在碑前,灵狐叼来块最精致的,轻轻放在“俊宁”二字的碑刻旁。灵雀站在碑顶,清啼声穿过叶隙,惊起几只停在枝头的灰雀。

林牧打开陶坛,菊香混着酒香漫开来,与宁心花的淡香缠在一起。“清玄子师兄说,这酒里加了续魂草的根须,能安神。”他给三个空盏斟满酒,灵豹用鼻尖顶着自己那盏,轻轻推到碑前,玄甲上的金光映得酒液泛着暖光。

林恩烨仰头饮尽自己那盏,抹了把嘴笑道:“师父,您当年总说我喝酒太急,可今日这酒,就得这么喝才痛快——您看,邪祟清了,天下安了,咱们兄弟和灵宠都好好的。”灵豹低吼一声,用头蹭了蹭他的胳膊,像是在应和。

林恩灿的酒盏刚碰到唇边,灵狐忽然窜起,用尾巴扫过他的手腕,酒液洒在续魂草上,竟泛起淡淡的金光。老槐树的叶子沙沙作响,一片带着露珠的新叶飘落,正好落在他的酒盏里——是师父在应他。

“师父是说,这酒该分灵宠们也尝尝。”林恩灿笑着将酒液倒在地上,灵狐、灵雀、灵豹立刻围拢过来,舔舐着泥土里的酒香,护灵佩的微光在它们颈间闪烁,与地上的金光相融。

清玄子赶来时,正见林牧在给续魂草浇水,灵雀站在他肩头,用喙尖帮他拨开杂草。“看来我来晚了,没赶上陪师兄喝酒。”清玄子将个锦盒放在碑前,里面是本手抄的《守心诀》,“这是我按师兄手札补全的,以后就让学院的学子们学着,也算把他的道统传下去。”

林恩灿翻开《守心诀》,页的字迹带着清玄子的沉稳,末页却贴着片干枯的忘忧草——是俊宁师父当年夹在手札里的。他忽然想起师父说过的话:“道统不在书里,在心里;守护不在嘴上,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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