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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2章 六合莲开九转神威(第1页)

第三炉金丹凝成时,丹房的铜铃恰好响了七声。六颗金丹悬在炉口,六色光晕交织成环,竟在半空转出朵莲纹——那是灵澈新画的聚灵符纹路,此刻正与林恩烨铁钳上的刚劲、林恩灿指尖的冰气、林牧玄甲兽魂影的罡风,还有灵骁的火焰、灵昀的紫苏香缠在一处,融成团温润的光。

“成了!”林牧踮脚去够离得最近的金丹,却被林恩烨用铁钳轻轻敲了下手背。“急什么,让灵澈看看。”灵澈探手虚虚一拢,莲纹光晕便落进他掌心,指尖抚过丹面,六色灵力竟顺着他的指缝流转,在腕间凝成个小小的环。“比前两炉纯了三成,莲纹已入丹核,是‘九转金丹’的雏形了。”

灵昀正往陶碗里分新采的紫苏蜜,闻言抬头笑道:“前两炉总差口气,原是缺了林牧这玄甲兽的‘护魂罡风’。”林牧立刻挺胸:“那是!我家玄甲兽可是跟着我闯过断魂谷的!”林恩灿屈指弹了弹他的额头,冰气带着暖意:“是跟着你躲在恩烨身后闯过的。”

正说着,灵骁突然拍了拍炉壁:“你们听。”丹房外传来车轮碾地的声响,混着孩童的笑闹。众人推门一看,竟是镇上的百姓推着车来,车上堆着新米、鲜果,还有孩童采的野花。“听说六合堂的金丹成了,”刘寡妇笑着往灵昀竹篮里塞鸡蛋,“这点东西不算啥,就想沾沾你们的灵气。”

王木匠扛着块紫檀木进来,木头上已雕好了“六合堂”三个大字:“我琢磨着给堂门换块新匾,这木头上我渗了灵澈给的符水,能挡邪祟。”林恩烨接过木头,指腹抚过温润的木纹:“谢了,回头我给你打把新刨子。”

林恩灿正给孩童分蜜饯,忽然瞥见人群后站着个熟悉的身影——是断魂谷的那个老者,手里捧着个锦盒。老者见他看来,颤巍巍走上前:“这是谷中仅剩的‘凝神玉’,能温养金丹,算是老夫的一点心意。”

林牧凑过去看,锦盒里的玉块泛着柔光,竟与金丹的光晕隐隐呼应。灵澈接过玉块,指尖符纹一闪:“这玉曾沾过蚀灵雾,我用符水净过三次,正好给恩灿的银壶做个壶塞。”

待众人散去,六颗金丹已被灵澈收入玉瓶。林恩烨将紫檀木匾挂在堂门,林恩灿用凝神玉打磨壶塞,林牧则指挥玄甲兽魂影将百姓送来的鲜果摆在石桌上。灵昀摘了把紫苏花,插在灵骁新铸的铜瓶里;灵骁往炉里添了块沉香,烟气袅袅缠上梁间的符纸;灵澈则在《丹经》的空白处,添了行小字:“三炼金丹成,非因灵力胜,因人心合。”

暮色漫进堂时,六人坐在石桌旁,分饮着用新壶泡的紫苏茶。林恩灿的银壶衬着凝神玉塞,茶水竟泛着淡淡的六色彩光;林恩烨的茶杯沿,被他用指腹磨出圈浅痕,正好能接住溢出的茶沫;林牧的玄甲兽魂影趴在桌上,鼻尖蹭着林恩灿的手腕,像在撒娇。

“往后啊,”灵昀望着堂外的紫苏篱笆,“这六合堂的钟声,该能传到更远的地方了。”林恩烨仰头饮尽杯中的茶,铁钳在石桌上敲出轻响:“传得远才好,让那些还在为灵力相冲愁的修士都来看看,金丹易炼,同心最难。”

林恩灿没说话,只是将自己的金丹从玉瓶里取出,放在两个弟弟面前。月光透过窗棂落在丹上,六色光晕漫开来,将三人的影子融成一团。灵澈看着这一幕,忽然笑了——原来最好的金丹,从不是藏在玉瓶里,是在并肩而立的身影里,在彼此递过的茶杯里,在那些说不清道不明,却早已刻入骨血的牵绊里。

夜渐深,六合堂的铜铃被风吹得轻响,像在数着石桌上的空杯,数着炉里未熄的炭火,数着三个兄弟交叠的呼吸声。远处的星子亮得正好,照着堂门的紫檀木匾,照着匾上那三个被月光镀了层暖边的字——

六合堂。

而堂内的六颗金丹,正在玉瓶里轻轻颤动,仿佛在应和着这人间最安稳的烟火气。

六合堂的铜铃刚响过卯时,林恩烨已在熔炉前忙了半个时辰。通红的铁水在砂型里渐渐凝形,映得他侧脸亮,手里的铁钳在砂型边缘敲出轻响:“这‘护心镜’得淬三遍灵泉水,才能融进恩灿的海魄炁。”

林恩灿正蹲在溪边舀水,海魄炁顺着指尖漫入木瓢,泉水竟凝结出细碎的冰晶。“第三遍淬水得用灵昀的紫苏露,”他回头看向丹房,“昨日见他在石臼里捣紫苏,说是要取露做新茶。”

林牧抱着玄甲兽的幼崽跑过来,小家伙的鳞甲刚长出淡金色,正用鼻尖蹭着林恩灿的手背。“灵澈说这小家伙该认主了,”他举着幼崽往铁水前凑,“让它沾点炉火气,往后胆子大些。”

“当心烫着!”林恩烨一把将他拉回来,铁钳在砂型上敲出火星,“前两炉护心镜都被你这冒失性子搅得带了杂气,这次再出岔子,灵骁的焚天诀可救不了。”

正说着,灵昀端着只青瓷碗过来,碗里盛着淡紫色的紫苏露,香气清冽:“刚捣好的露,正好用。”他瞥见砂型里的护心镜雏形,“这镜纹是照着玄甲兽的鳞甲刻的?倒比上次的好看。”

“那是,”林牧得意地晃了晃怀里的幼崽,“我画的样子!灵澈还说要在镜背画道‘安魂符’,说能挡邪祟的窥探。”

灵骁扛着捆松木从后山回来,肩上的木柴沾着晨露:“灵澈在丹房画符呢,让我来问问,护心镜啥时候能成?前村的张猎户被山精伤了心脉,正等着这镜镇邪。”

林恩烨将铁钳往炉边一靠:“等淬完这遍露就成。恩灿,递水。”林恩灿应声将盛着紫苏露的木瓢递过去,海魄炁与露气相融,竟在瓢沿凝成层薄冰。林恩烨接过木瓢,猛地泼向砂型——滋啦一声,白雾腾起,护心镜的纹路瞬间亮起,泛着紫金色的光,正是紫苏露混着符纹灵力的缘故。

“成了!”林牧拍手叫好,怀里的幼崽也跟着嗷呜一声,像是在应和。

众人拥着护心镜回丹房时,灵澈刚画完最后一道符。见他们进来,他拿起符纸往镜背一贴,符纹竟顺着镜纹渗了进去,消失不见。“这镜能护心脉,更能聚灵力,”灵澈指尖点过镜面,“寻常山精邪祟,近不了身。”

林恩烨将护心镜往张猎户的木盒里一放:“让灵骁送去吧,他的焚天诀能护着镜气不失。”灵骁接过木盒,往腰间一别:“走了。”

灵昀往石桌上摆了些新蒸的米糕:“等张猎户好了,让他送张山参来,正好给玄甲兽幼崽补补。”林牧立刻点头:“我要看着它长成像它娘一样威风的大家伙!”

林恩灿摸了摸幼崽的头,海魄炁让小家伙舒服地眯起眼。他看向窗外,晨光正透过紫苏藤的缝隙落在地上,织成细碎的光斑,像极了护心镜上闪烁的纹路。

丹房里,灵澈在整理药草,灵昀在擦拭茶具,林恩烨在打磨新的铁坯,林牧在逗弄玄甲兽幼崽,而他指尖的海魄炁,正悄悄融入炉边的泉水里,等着下一次淬火时,与兄弟的刚劲、友人的灵力,再融成一团暖光。

铜铃又响了,这次带着护心镜的余韵,远远传开,落在晨雾里,落在山路上,落在每个需要守护的人心上。

秋露凝在六合堂的铜铃上时,林牧抱着只受伤的信鸽冲进丹房。鸽子翅膀上沾着黑血,羽根处缠着缕灰气——竟是“噬灵草”的煞气,与断魂谷那株如出一辙。

“是从西边来的。”林恩灿指尖海魄炁掠过鸽翅,黑血瞬间凝成冰晶,“信筒里有东西。”林恩烨用小刀挑开鸽腿上的铜管,倒出卷桑皮纸,纸上的字迹被煞气蚀得斑驳,只看清“黑风寨”“抓修士”“炼邪丹”几个字。

灵澈捏着纸角皱眉:“噬灵草需以修士精魂喂养,黑风寨敢动这心思,必是有恃无恐。”灵骁已将焚天诀运转起来,周身腾起寸许火焰:“我去烧了他们的老巢!”

“等等。”林恩灿按住他的肩,冰气让火焰微微收敛,“黑风寨地势险要,硬闯会中埋伏。林牧,让玄甲兽循着煞气踪迹探路;恩烨,铸十面‘镇邪镜’,镜背刻灵澈的符纹;灵昀,备足紫苏粉,这草的煞气怕草木清气。”

三日后,玄甲兽魂影带回了黑风寨的地形图。寨门竟是座巨大的石兽雕像,兽口吞吐着灰气,正是噬灵草煞气的源头。林恩烨将十面铜镜往地上一摆,镜光在符纹催动下连成圈,竟将石兽的影子困在中央。

“动手!”林恩烨挥刀劈开寨门,林恩灿的海魄炁如冰箭射出,瞬间冻结了两侧的箭弩机关。灵骁的火焰直扑石兽口中的煞气,灵昀撒出的紫苏粉遇火化作紫雾,将灰气裹在其中。

寨内冲出群黑衣修士,为者举着个黑陶坛,坛口黑气翻涌。“是‘聚煞坛’!”灵澈急挥符纸,“坛碎则煞气暴走!”林牧突然放出玄甲兽幼崽,小家伙虽未长成,却敢扑向坛口,用鳞甲硬生生挡了下黑气。

“找死!”为者怒喝着砸向幼崽,林恩灿的冰墙及时竖起,却被对方灵力震出裂痕。林恩烨见状,将铜镜往地上一按,镜光突然暴涨,竟在石兽额头照出个隐秘的凹槽——正是安放聚煞坛的机关。

“恩灿!”林恩烨长刀指向凹槽,林恩灿瞬间会意,海魄炁凝成冰锥,精准地刺入凹槽。只听轰隆一声,石兽雕像从内部崩裂,聚煞坛摔在地上,却被林牧用玄甲兽的鳞甲垫住,未碎分毫。

煞气失了源头,渐渐被紫苏紫雾净化。黑衣修士见势不妙欲逃,却被灵澈的符网兜住。林恩烨踩住为者的后背,刀尖挑出他怀中的账簿,上面记满了被抓修士的名字。

“这些人怎么办?”林牧指着被绑的修士,他们眼神呆滞,显然精魂受损。灵澈取出三粒聚灵金丹:“分服金丹,再用紫苏露灌服,三日可醒。”

回程时,玄甲兽幼崽趴在林牧肩头,鳞甲上的伤口已凝出金光。林恩灿摸了摸小家伙的头:“往后该叫你‘镇煞’了。”林牧立刻点头:“好!就叫镇煞!”

林恩烨将缴获的聚煞坛扔进熔炉,坛身遇火出惨叫,最终烧成堆无害的白灰。灵昀往灰里撒了把紫苏籽:“来年这里该长出新苗了。”

暮色里,六合堂的铜铃响得格外清亮。林牧给镇煞喂食灵石,林恩烨擦拭着染血的长刀,林恩灿则将新铸的小铜镜挂在幼崽颈间——镜背刻着片紫苏叶,边缘还留着兄弟俩的灵力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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