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毒教何红药:石清夫妇要杀梅芳姑报仇,石破天那小子肯定得拦着,我看这仇压根报不成!】
【江湖说书人孙小红:报仇?根本不可能!况且石中坚人还活着呢!我看众人这趟去熊耳山,所有真相都要摊开了!】
【穷凶极恶云中鹤:说起来梅芳姑是石破天的养母,梅芳姑又是丁不四的女儿,丁珰是丁不三的孙女,那石破天和丁珰不就是表亲?】
【南海鳄神岳老三:老四……呸呸!照这么算下来,石中玉倒成了石破天的表妹夫了,这关系可真够绕的!】
……
画面陡转。
一行人的身影,已然踏在了熊耳山的地界上。
可这熊耳山,竟是方圆数百里的茫茫大山。
那该死的枯草岭,却连个影子都摸不着,仿佛压根就没在这世上存在过。
众人风餐露宿,足足找了好几日,眼底望穿,仍是一无所获。
白自在本就不是耐得住性子的人,此刻早已按捺不住满心的烦躁,看向石清的眼神里,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怨怼。
他粗着嗓子问道:“石老弟,你倒是说说,你那儿子到底是怎么被人杀的?你们跟那女贼,到底结了什么深仇大恨?”
石清闻言,重重地叹了口气,声音低沉又无奈:“此事说来话长,全是前世欠下的冤孽,一时间,我实在不知该从哪里说起。”
一旁的闵柔猛地抬起头,眼眶泛红,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师哥,你……你该不会是故意领着大伙儿走错路吧?”
“你若是真的不想去杀了她,为咱们的坚儿报仇……我……我……”
话说到这里,她再也忍不住,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一滴滴砸落在衣襟上。
白自在先是一愣,随即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惊道:“为什么又不想杀她了?啊哟,不好!”
他一把抓住石清的胳膊,眼神里满是探究:“石老弟,那女贼是不是生得相貌极美?从前跟你是不是有什么不清不楚的纠葛?”
石清的脸颊“唰”地一下红了,又窘又急,连忙摆手:“白老伯,您可别开这种玩笑!”
白自在却不依不饶,死死地瞪着他看了半晌,斩钉截铁地说:“一定是这样!这女贼定是因爱生妒,所以才下毒手,杀了闵女侠跟你生的儿子!”
石清被这话堵得哑口无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知如何辩解。
闵柔连忙擦干眼泪,替石清解释道:“白老伯,倒不是我师哥跟她有什么暧昧不清的关系。”
“那……那姓梅的女子,是她自己单相思,我师哥自始至终都没理会过她。”
“她由妒生恨,竟把气撒在了孩子身上,我……我那苦命的孩儿啊……”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再次哽咽,悲伤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明教五散人周颠:哈哈!这白老头看着一身掌门架子,原来竟是个爱八卦的主儿,有意思!】
【魔隐边不负:嘿嘿!这世上谁还没点八卦心?碰到这种热闹,谁都忍不住多琢磨两句。】
【南海鳄神岳老三:说真的,白自在碰到自己那点破事就拎不清,跟个没头苍蝇似的,没想到猜别人的事儿倒是一猜一个准,奇了怪了!】
【小李飞刀李寻欢:这就是老话常说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事儿没摊在自己身上,脑子反倒转得更明白。】
【大理镇南王妃刀白凤:我真是越看越懵,闵柔这……也太奇葩了吧?】
【大理镇南王妃刀白凤:明明都知道梅芳姑就是一厢情愿,怎么就因为找不到枯草岭,就怀疑起自己丈夫故意带错路了?实在想不通!】
【凤舞九天陆小凤:或许也不能全怪她,换作是我,若是司空摘星或西门吹雪出了事,我恐怕也难保持冷静。】
【偷王之王司空摘星: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会出事?!】
【天王老子向问天:什么想不通?就是脑子拎不清!这婆娘整天哭哭啼啼的,眼里就只有那个不成器的儿子,看着就烦!】
【华山派宁中则:话可不能这么说,闵柔能称得上一声“女侠”,绝非浪得虚名。只不过“关心则乱”这四个字,谁也逃不过。】
【华山派宁中则:石中玉是她十月怀胎、捧在手心养大的亲儿子,那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啊!碰到儿子的事,她怎么可能像旁观者一样冷静?这都是人之常情。】
【天鹰教殷素素:没错!对石清,她也是一样的心思。】
【天鹰教殷素素:闵柔对石清的情意有多深,旁人都看在眼里。也正因为这份爱太重,她才变得格外敏感,患得患失,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忍不住胡思乱想。】
【天鹰教殷素素:所以哪怕她心里清楚石清对梅芳姑半分情意都没有,却还是控制不住地疑神疑鬼。她是太怕失去石清,太怕这场复仇没了着落,连唯一的念想都抓不住啊!】
【多情公子侯希白:这番话真是说到点子上了,评价得很中肯!】
【段正淳爱女阿紫:这群人找人都不会找,真是太笨了。如果换作是我,直接放火烧山,人不是自然就蹦出来了。】
【血刀门血刀老祖:卧槽!阿紫你也太简单粗暴了!不过,嘿嘿,老祖喜欢。有机会我们切磋切磋,拼个精疲力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