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又是洗澡更衣,又是打扮抹香的,不也没把人家勾引到手么?”
聂东山急忙打断:“老丁你错了!”
“因为我初入江湖、没钱没势的,是我配不上大当家的!”
丁大鹏变着法子打击刘一枪:“老弟你真是太谦虚了!”
“当然,我也知道你只不过是给刘一枪留个面子而已。”
“虽然她也颇有几分姿色,但她毕竟比你年龄大,毕竟是个女土匪,她哪里配得上你啊!”
“还有,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老弟你不妨听我一句劝。”
“像刘一枪这种娘们儿,听说当年去过东瀛国,恐怕早就不干净了,老弟你可千万别睡她,万一染上病就完犊子了!”
刘一枪气得俏脸涨红、恨得柳眉横起,却偏偏无法自证清白!
聂东山急忙看向刘一枪:“像这种信口雌黄的东西,大当家的还是赶快送他投胎去吧!”
刘一枪“嗯”了一声,抬手拔出“大镜面”,冲着丁大鹏扣动扳机、直接清空了弹匣……
晚上的庆功宴上,最上的位置,并列放了两把椅子。
往常那里只有一把。
那是大当家、刘一枪的专属座位。
天无二日、人无无主,山寨里最讲究这个。
平常谁敢乱坐那个位子,当心三刀六洞!
但今天,却并列摆放了两把椅子。
在场的四梁八柱和大小头目,没有一个人提出意见或者表示不满。
因为这次如果不是聂东山出手,他们的妻儿老小,恐怕凶多吉少。
至少,地下仓库里的粮食和武器弹药,应该极难保住!
聂东山却坚决不肯落座。
“山子你快坐下,弟兄们都等你安坐下来,他们才落座呢。”
“对啊,聂先生您快坐吧。”
“聂先生对我们黑瞎子岭有再造之恩,有资格跟大当家的坐一块!”
“聂先生不落座,我们就全都站着……”
聂东山拱手半圈:“多谢大当家的!”
“多谢各位头领好汉看得起!”
“但天无二日、人无二主,一个山寨只有一个大当家的!”
“所以我决不能坏了规矩!”
“如果各位执意让我坏规矩,那我聂东山只能告辞!”
见聂东山当真要走,刘一枪和四梁八柱、大小头领只好恭敬不如从命,让聂东山和苗玉婧坐在了刘一枪的左右两侧。
但在场之人,对聂东山的敬意又增加了几分!
刘一枪亲自给聂东山斟满酒碗,并双手端了起来:“山子兄弟对我们黑瞎子岭有再造之恩!”
“作为大当家的,我必须第一个敬山子一碗!”
“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一切都在酒碗里!”
“大当家的过奖了!”
聂东山也不客气,接过酒碗,一饮而尽!
刘一枪也一口气把酒喝完,连辣连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随着烈酒下肚,再瞧了瞧英俊潇洒的聂东山,刘一枪突然想到丁大鹏临死前污蔑自己的那番脏话。
一念至此,刘一枪暗暗思忖着:不行!我必须自证清白!
就算山子不会娶我为妻为妾,我也必须让他知道,我刘雪燕虽然已经二十三岁,虽然也曾留学东瀛国,但我仍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女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