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东山虽然惊喜万分,却不敢轻信任何人。
袅袅似乎看出了聂东山的疑虑,马上说:“要不我带你们亲自去问问雷玉洁、雷玉音她们姐妹两个。”
“当初就是她们两个把童小青骗离客栈,并看守童小青的。”
“另外,留在客栈的那封信,并不是我写的,是‘小羲之’王凤英模仿我的字迹,故意诱你前来的!”
聂东山点点头:“好!”
聂东山和苗玉婧相互瞧了瞧,跟在袅袅后面,朝黑樱堂总部走去……
一见新任堂主领着苗玉婧和聂东山前来,雷玉洁和雷玉音她们两个心知不妙,马上战战兢兢。
袅袅正色道:“你们两个不必紧张,只需如实将情况告诉大小姐和聂先生就好。”
“从你们如何哄骗童小青,到如何留信让聂东山前来营救……”
聂东山打断道:“不必!只要你们如实讲下童小青如何脱身的就行。”
雷玉洁和雷玉音她们两个慌忙点头。
原来,她们两个奉堂主之命看守童小青。
由于她们两个之前看过“童家班”的表演,并且特别欣赏童小青,再加上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所以她们并没有为难童小青。
后来有一个女道士从天而降般突然出现。
那女道士只是将手中的拂尘轻轻一挥,她们两个就目瞪口呆、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切断绳索、救走了童小青。
由于赵贺英平常对手下要求极为严厉,稍有过失就会降罪重罚、甚至处死,所以她们两个不敢声张……
苗玉婧追问道:“什么样的坤道?多大年纪、长何模样?用的是什么拂尘?”
雷玉洁不假思索地回答说:“看上去鹤童颜、仙风道骨,具体年岁实难猜测。用的是一支红柄拂尘,好像是用血染红的一样,很少见,很别致。”
雷玉音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那样的!那个坤道头都白完了,但眉眼五官和容貌气色,却跟二十多岁的姑娘差不多!”
聂东山不置可否,只是分别盯着她们两个的眼睛仔细瞧了一番。
片刻过后,聂东山冲袅袅问道:“你说的那个‘小羲之’在哪儿?”
袅袅指了指旁边的中年妇女:“她就是。”
聂东山看向中年妇女:“把你留在客栈的书信重写一遍。”
“是,我这就写,这就写!”
中年妇女声音颤抖地点点头,马上展纸掏笔,一挥而就。
聂东山拿起一看,上面写的是“见字将商音神羊送至赵家沟村头土地庙里,否则必奉童小青头颅一颗,请勿自误。”
掏出口袋里的纸条一对比,无论字迹还是大小,果然完全一致。
“看来是我冤枉你了。真是抱歉!”
聂东山冲袅袅拱了拱手,“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袅袅急忙挽留,但苗玉婧和聂东山执意离开。
路上,苗玉婧问聂东山:“刚才你为何没有杀了雷玉洁和‘小羲之’她们?”
聂东山淡然道:“如果童小青真的安然无恙,我不会再计较这件事。”
“否则她们三个必死无疑!”
“对了,赵贺英生前所说的那些话,你认为是真是假?”
苗玉婧显得既痛苦又无奈:“估计是真的。但我不知道如何验证,也不知道如何处理。”
“毕竟,我爹对我其实挺好的。”
聂东山思忖一会儿:“这次为了救小青和我,真是辛苦你了。”
“其实关于你爹的事儿,我倒有一个办法可以验证真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