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听信大夫之言,说仙人衣可治老朽之病,没想到竟然遭来如此大祸……”
爱新觉罗·承祖悔恨万分,继而扑通一声跪在了聂东山跟前,“若非幸遇先生出手,我爱新觉罗·承祖一家肯定会遭灭门之灾。”
“先生在上,请受我大礼叩拜!”
说着,爱新觉罗·承祖当真砰砰砰地以额触地、连连磕头。
聂东山急忙起身,把爱新觉罗·承祖搀扶起来:“别这样!千万别这样!”
“其实你只需按约行事即可。磕头么,真是大可不必!”
爱新觉罗·承祖拱手道:“当时老朽误会了先生,多有怠慢,并且屡屡出言不逊。跪地叩,一是表达感激之意,二来也算向先生赔罪。”
聂东山现,爱新觉罗·承祖磕头磕得真实在,真卖力,额头都磕破皮了,已有鲜血渗出!
“那个商音神羊?”
“自当双手奉送!”
爱新觉罗·承祖答应一声,立即吩咐管家,去取那尊祖传法器过来。
很快,老管家就抱着一个红木箱子走了出来。
“喏,这就是先生要的商音神羊。”
爱新觉罗·承祖亲自打开箱盖,掀开一层黄绸,“先生请过目查看。”
聂东山笑道:“箱子里面不会藏有机关暗器,或者涂抹毒药吧?”
“暗器毒药?呵呵,老朽虽然脾气不好,却绝不做那种恩将仇报之事。”
爱新觉罗·承祖怔了怔,马上亲自过去,双手将那尊法器捧出箱子,“先生请查验真伪。”
聂东山接过那尊法器仔细瞧了瞧,现入手如冰,沉甸甸的,并且造型极为古朴却栩栩如生。
“看来老先生果然是守信之人。”
聂东山站了起来,“既如此,你我各饯前诺、两不相欠。就此告辞、后会有期。”
爱新觉罗·承祖忙抬手:“先生且慢。”
“还有啥事儿么?”
“现在已近午夜,两位一路辛苦,何不在这儿安歇一晚,明早再走?”
见聂东山点头答应,爱新觉罗·承祖马上吩咐管家,立即收拾两间上等客房,请贵客洗漱休息……
次日一早,等聂东山和童小青起床洗漱后,现爱新觉罗·承祖早已在楼下等候。
“呵呵,两位早安吉祥!老朽略备薄宴,为两位饯行!”
童小青小声问聂东山:“东山哥你觉得,爱新觉罗·承祖这样做究竟是感恩之举,还是别有用心?”
聂东山轻声道:“人心难测。我们小心行事就好。”
虽然是早饭,虽然爱新觉罗·承祖一再声称只是略备薄宴,但聂东山现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许多菜都是自己未曾见过的。
但熊掌、鱼翅、燕窝和大乌参,让聂东山相信爱新觉罗·承祖极有可能真是知恩图报。
席间,爱新觉罗·承祖再次真诚致谢,并连连向聂东山斟酒敬酒。
至于童小青,爱新觉罗·承祖还特意请来女儿、儿媳等几位女眷作陪,招待的相当周到。
早饭后,爱新觉罗·承祖又让老管家取出六根大金条,亲手奉送给聂东山,并再次感恩致谢。
“老先生虽然观念守旧、固执,且架子很大,为人却正直坦荡且言而有信。这比那种口蜜腹剑之徒强多了!”
一直由爱新觉罗·承祖亲自送到大门外,聂东山这才说出真相,“其实那只老刺猬只是一个傀儡而已。”
“杀了它虽然能暂解困扰,却并没有除根。”
爱新觉罗·承祖愕然一愣,再次紧张起来:“这,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