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口棺材确实很诡异。苗开山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那口棺材……”
聂东山向童小青简单介绍下那口诡异的棺材,以及自己的行动计划。
“我和你一块去。”
“行。先处理掉孙文艳和袁白兰,然后我们一块去找秦存良……”
次日一早,聂东山和童小青一块来到了临江客栈。
一见童小青,郑慈义就明白了:孙文艳和袁白兰肯定成了刀下鬼!
不过,郑慈义不仅没有为属下出头的意思,反而深感庆幸。
瞧了瞧郑慈义的眼神,聂东山笑道:“我帮你解除了心腹之患,也不用你承担风险与责任。你总得有所表示吧?”
郑慈义故作糊涂:“我不懂老弟这话是啥意思。但老弟你有啥吩咐的,尽管说。”
聂东山也不点破:“行。中午让人备桌好酒,多做几个硬菜。”
“没问题。”
与郑慈义简单聊了几句,聂东山就找秦存良去了。
聂东山没提苗开山和那口棺材的事,只是在聊天时假装漫不经心地表示,听说这个世上有五音法器,老秦你听说过没有啊?
正像聂东山所猜测的那样。
作为五虫帮的元老,秦存良果然听说过五音法器的情况。
并且,秦存良如数家珍一般,非常详细地将五音法器的情况侃了一番……
午饭过后,聂东山和就童小青一块,前往葫芦沟。
那里有个前清皇族后裔,叫爱新觉罗·承祖。
其实自从爱新觉罗·溥仪退位后,前清皇族以及八旗贵族们绝大部分都改姓了,比如改姓金、姓赵啥的。
但这支皇族后裔却宁死不改姓。
聂东山和童小青赶到爱新觉罗·承祖家时,暗暗感慨果然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人家依旧深宅大院高门楼、佣人女仆几十个!
见面儿后略一打量,聂东山现这个爱新觉罗·承祖,也就五十多岁的样子,完全没有任孝义那种假惺惺的客气与随和。
相反,老先生好像王爷似地、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端坐在上面都不带正眼儿看人的。
并且,爱新觉罗·承祖自己端着镶有金边盘龙茶盏,却根本没让仆人给聂东山、童小青上茶的意思。
聂东山皱了皱眉,暗暗骂道:“人家溥仪都退位多少年了,这老东西还在摆皇族的臭架子!”
爱新觉罗·承祖终于斜了聂东山一眼:“说吧,你们大老远地前来拜访老爷我,有啥事儿?”
聂东山尽量保持着尊敬与客气:“是这样的,老先生……”
爱新觉罗·承祖抬手打断:“这儿没有老先生,只有下人和老爷!”
聂东山咂咂舌,干脆连个“老先生”也不称呼他了,直接开门见山:“听说贵府藏有五音法器中的商音神羊,我们想借用一下,不知道可以不?”
爱新觉罗·承祖毫不避讳:“没错。那尊商音神羊,确实在我府上。但老爷我概不外借!”
“你们走吧!小德子,送客!”
说完,爱新觉罗·承祖准备起身离开。
童小青看了看聂东山,一脸无奈。
毕竟借东西就是求人的事儿,人家不借也没办法。
聂东山却端坐不动:“咋滴,离见阎王还有一段时间呢,你这就等不及了?”
爱新觉罗·承祖猛地顿住了脚步:“放肆!”
聂东山神色如常:“放啥都没用!除我之外,这个世上应该没有几个人能救得了你家!”
爱新觉罗·承祖心中一惊,却故作镇定:“啥意思?”
聂东山淡然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们家半年之内已经连出三口棺材了吧?”
爱新觉罗·承祖终于上下打量着聂东山:“你是哪里人氏?可懂法术?”
聂东山没理他,右手掐诀、使了个幻术,故意低声喝道:“门神何在?”
两个盔甲戎装、腰悬兵器的大将影影绰绰地走到聂东山跟前,抱拳躬身。
“这户人家德行不大、架子不小,两位门神以后不要再管他家的事儿了,让他们家死完了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