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华医师走的太过突然未能将此物所做之法传下来,我等行医之人也未能学得。”
“不过在割完之后再上药,臣下这里有走私而来的上好南中白药,可保您可恢复如初!”
“那你生割啊!”
司马昭心惊的说道。
“本王可受不了!”
这时一旁的成济突然说道。
“晋王,我倒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都什么时候了,说!”
成济一把抄起一根手臂粗细的军棍对司马昭说道。
“殿下我们可以将你打晕,你晕了可就感觉不到疼。”
“我保证一下了事。”
贾充立时说道。
“你疯了,要是动刀晋王还会疼醒过来,到时还是一样疼。”
成济一愰中手军棍很是自信的说道。
“无有关系,疼醒了再打晕,如此往复殿下必有长眠不醒之时。”
“滚出去!”
司马昭大怒。
“出此馊主意,你是来找我寻仇的吗!”
随着司马昭治伤。
此时的刘禅也已回到长安。
当将黄金送入国库之后,刘禅去向相府见相父。
远远就看到丞相府正门之外正跪着一人等在门外。
“怎么回事?”
刘禅一眼就看出那是原凉州刺史杨仪。
经人所说刘禅这才知道。
上次因申仪、申耽走私战马一案事情太过严重,而做为凉州第一行政官杨仪却未提前得知任何情况,严重渎职。
诸葛亮一怒之下撤去其凉州刺史一职,将其连降五级去荆州做一小县县长。
而此时杨仪正跪在丞相府想请求从新落。
刘禅不想过问此事。
随之一转身对着赵广、刘虎说道。
“现在毋丘俭怎么样?”
赵广说道。
“自从上次起事失败之后,毋丘俭、杨阜两人就被关在天牢之中,有重兵看守。”
刘禅回马向天牢而去。
“走,先去看看毋丘俭。”
少时来到天牢之中。
刘禅看着关在牢中的毋丘俭。
毋丘俭看到刘禅到来,随之低头侧身不再相看。
刘禅笑了一声问道。
“怎么,旧识到来毋丘兄也不打声招呼?”
毋丘俭头也不回的说道。
“我不知是应称你为刘金还是称你为刘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