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力已经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然而,更令人心神俱裂的消息还在后面。
那个消息灵通的修士咽了口唾沫,看着众人惊骇的脸,又继续说出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这还不是全部……”
“我从一个灵族的朋友那里,听到了一个更可怕的说法。”
“他说,打伤战神的,根本就不是那位传授仙法的存在本人!”
“而是……而是他的一个仆人!”
如果说,刚刚的消息已经无比让人震撼。
那现在这个简直是荒谬至极!
众人刚刚还在大声议论,这一刻瞬间陷入死寂。
所有人的呼吸都停滞,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那个爆料的修士。
仿佛想听到他说自己在开玩笑。
仆人?
一个仆人,就能将执掌战争与胜利权柄的战神重创?
开玩笑也该有个限度!
短暂的凝滞过后。
酒馆内再次炸开了锅。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战神冕下是何等存在?”
“就算是我们凡人,只要高呼其名,都能在战场上获得勇气!”
“祂怎么可能被一个仆人打伤?”
“这是对神明的亵渎!”
“就是!”
“我猜,那根本就不是什么仆人,而是那位‘仙尊’自己动的手!”
“只是不知道是谁传错了,所以才会造成误解。”
“或许……或许那仆人本身就是哪个神只伪装的?”
各种猜测此起彼伏。
大家都不相信这个过于离奇的说法。
反而寻找各种借口,或者看着比较合理的解释。
但无论他们如何争论。
有几个事实却无法被推翻。
一位强大的、陌生的存在,真的降临了。
祂正在传授一种前所未闻的道法。
神域对此保持了沉默,既没有出通缉令,也没有将其定性为魔道。
这种沉默,本身就是一种默认。
一种无声的证明。
“不管那‘仙法’和‘神术’到底有什么区别……”
沪公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自己因常年握剑而生满老茧的双手。
眼中重新燃起了光。
“既然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位存在又拥有如此力量,还愿意不问出身地传授法门!”
“这就是我们一直在等待的机缘!”
“就算不能像神明那样不朽,只要能让我的剑变得更锋利,能亲手斩下几个魔族的头颅,就值得去拼上这一条命!”
“说得对!”金厉将杯中剩下的麦酒一饮而尽。
粗壮的脖子上青筋暴起。
“我们在这里唉声叹气,有什么用?”
“不如去北方,亲眼看一看!”
“就算是陷阱,也总好过在这里坐着等死!”
伏罗瘦小的身躯也挺直了。
他用力地点了点头,尖尖的耳朵因为兴奋而微微抖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