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赶紧上去给他们说!
汪达跑回屋内,“砰”的一声关门。
也不管厨房里的豆薯,大跨步地顺着台阶往上跑。
瑞文西斯和季阿娜这时还在水房洗衣服,距离楼梯口最近的水房门敞开着,汪达先看到的是她们。
“这个,这个。”他在水房门口小声喊着,“刚才我打开门出现了这个。”
“什么这个?”瑞文西斯还在拧着手帕的水,莫名其妙地看着汪达。
季阿娜瞧见汪达神情慌张,立马意识到汪达一定遇到了什么事情,赶紧丢下手上刚刚拧干的衣服,手在衣服上随意擦拭几下,赶到汪达身边捏起那封信。
季阿娜皱眉,缓缓念出信封表面那几个字:“汪达·希尔达小队亲收……”
“什么!?”
瑞文西斯大惊。
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的她立刻跑过来靠在季阿娜身边看着这封信,看清上面的字和季阿娜刚才说的一样后倒吸一口凉气。
季阿娜小声道:“汪达,你去把李时雨和麋鹿叫来。我们得让麋鹿闻闻这上面有没有什么味道。”
“好。”
随后汪达就把李时雨和麋鹿从房间里全部叫出来。
来到水房门口,见到神情严肃的季阿娜和瑞文西斯看着手里的东西,李时雨问:“生什么事了?”
季阿娜将那封信递给麋鹿。
麋鹿接过。
李时雨看到了信封上的字,转头询问季阿娜,震惊道:“哪儿来的?”
“我刚才在一楼找东西吃,有人敲门,第二次开门时这封信就落在了我手上。”汪达简略解释刚才事情的经过,“我去外面转了一圈,一个人都没有,屋顶上也没人。季阿娜,你刚才和瑞文西斯洗衣服时有听到房顶有谁经过吗。”
三楼最靠近屋顶。
季阿娜摇头:“没有。一点动静都没有。”
那会是谁?!
汪达脊背凉。
麋鹿仔细闻了闻正反面的信封,回答众人道:“除了汪达和季阿娜,上面没有其他味道。”
“泥土味、香水味都没有吗。”瑞文西斯不甘心。
“没有。就只有信纸的味道。”
寄信人刻意隐藏了关于自己的所有气味。
“拆开看看呢。”瑞文西斯提议。
麋鹿点头。
然后他小心扯开蜡封,将信件从里面拉出,在彻底展开信件前,麋鹿摇头:“拆开时还是没有其他味道。”
眼尖的李时雨却注意到了蜡封的不同寻常。
信纸展开,麋鹿将信纸完全铺开摆在众人中间。
上面只有一句话:
“这个屋子中会有一人死去。猜猜会是谁。”
众人心中惊骇。
“会有一人死去”?!
面对这封恐吓信,麋鹿忍不住龇牙道:“这是真凶寄给我们的死亡威胁信件。”
这时。
李时雨将麋鹿手上的信封抽过去,反复检查这封信。
季阿娜问他:“怎么了吗,李时雨。”
李时雨沉重道:“这个蜡封我有见到类似的。当时将两张贵宾票寄给阿洛伊修斯的信件上的蜡封也是这个样子,边缘明显被人用刀裁修过,没有漏出多余的一点蜡,当时我就怀疑寄信人是个有强迫症的人。我想或许给我们寄信的和给阿洛伊修斯寄剧院门票的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