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比方,菜刀锋利吧?不过你拿来拍蒜的话,嘿嘿,也是有很大机率一拍一个断的哦。
不过买菜刀的说这话是有点不要脸,你说砍骨头卷刃倒是真的,用的钢口不一样。
砍骨头的活还是交给斧子好用些。
倒不是菜刀不堪用,只不过是不是这个用法。
说那龟厌,将那“韵坤”砍废了也与那青眚无伤。
且是在两下僵持之时,却听的半空中有人大喊:
“唵嘛呢叭咪吽!”
喊声未落,便见一柄硕大的禅杖拖星带火的往那鳌兜头砸来!
只这一下,便将那青眚残存的头颅砸了个口鼻喷烟。
遂即,便又见那和尚凌空了转身,又是卯足了力气,抡起了禅杖又是一下!将那龙头砸的一个烟尘四起!
这恨解的,饶是让那龟厌大赞道:
“好和尚!”
然,刚刚夸过他,却见那禅师一个用力过猛,在半空中且是收不住个手脚,直直的往那团寒雾撞去。
那龟厌见这阵势且是一个惊慌。
心道:这一下撞上去!金身不金身的姑且不说,倒是能让他真真的去见他那俩师兄叙旧!
于是乎,也是顾不上个许多,剑尖点地,借了那“韵坤”的弹性,一个飞身便荡了过去,凌空就是一脚。
再看那和尚,便如那断线的风筝一般打着滚翻着翻一路高叫飞出。
落地,也是被掘地而行数尺才算停了下来。尽管是停下,也是一个一动不动。
这一下,却让那龟厌看了一个瞠目结舌,心下也是一个懊恼不已。倒是埋怨了自己,一时心急寸不住个脚劲,力气用了大了些。
然也只能懊恼的呲牙咧嘴的挠头。
却见那和尚于那尘埃中静静地躺了半晌,才叫唤了一声,翻身坐起,坐在地上咔咔的挠那光头。
见他无事,那龟厌便也放下心来。
心道:这和尚断不为那青眚所伤,却也险些在死在自己脚下。望了那挠头揉屁股的和尚,愧疚了自语道:大不了让你还一脚来。
这一个心下分神,却不防适才被那和尚杂碎的龙头,重新又于那寒雾之中幻化出来,倒是比刚才又小了些,却也是有个丈二的模样。
龟厌听得身后金吾卫惊呼,刚刚回头,便见一口獠牙奔他面门而来!
惊慌之余,也只能翻手横了手中剑去挡,却不料,被那龙头一口咬定了那手中“韵坤”!
铁齿锋刃交接,便是一阵的金铁交鸣。
那“青眚”虽只剩下个头颅,却也那蛮力如有千钧,摇头晃脑的让那龟厌着实把持不住。
适才,手上被丙乙先生取血救人的伤口亦是再在此时崩裂开来。
鲜血黏手,手中一滑,那“韵坤”便被那青眚抢了去。
再看那青眚,叼了那“韵坤”晃头颅向那龟厌斩来。此时那赤手空拳龟厌也是个狼狈,也只能闪转腾挪,口中不停的唤那“韵坤”。
那“韵坤”虽得了主人的号令,却也无脱身之力,堪堪的作利刃,斩向自家主人。
也亏的那身龟甲幻作的身甲,倒是生生扛住了几下的辟剁。
且在这胶着纠缠之时,见一人影飞身而来,双手持刀凌空奋力一斩。
咦?倒是奇了?
这一刀下去,且是将那龙头的长嘴生生的斩下一半来。
便见“韵坤”叮叮当当的在地上。然,那被斩下的半截龙嘴,依旧化作寒雾仍与那“韵坤”纠缠不止。
剩下的一半倒是仿佛吃疼,将那半个脸埋在黑雾之中铲斗了个不止。
龟厌见罢心中叫好!却见寒雾弥漫中,那孙伯亮单手持刀,手背擦了鼻涕往他憨笑了叫“师叔”。
且在欣喜,却猛然想起这青眚本是五行所化,天造地养之物,道法?别说诛杀,能伤它个分毫也是个万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