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别的,主要是她怕天天鱼,给这些人胃口养大了,之后不好收场。
“呀,你咋能不带鱼竿呢。”文老太咋咋呼呼。
这声响引起其他人注意,听说没带鱼竿,今天钓不成鱼了。
不少人的想法和文老太如出一辙。
“咋能不带鱼竿呢,这不抓瞎了。”
“要不沈主任你现在回去拿吧,反正才开始,今天还早着呢。”
“是啊,我小孙孙喝了几天鱼汤,脸上明显有肉了,得亏沈主任呀。”
剩余的人虽然没说话,但沉默的态度明显是带着希冀的。
“啥鱼?”
钱婶子窜回来,皱眉问。
她本来都找到一块风水宝地开始割芦苇杆子了,隔老远见这些人没动,围着沈方初说啥,她怕出事又折回来,一来就听到啥鱼汤,大清早给她馋虫勾出来,烦死了。
而此时,众人还没意识到危险,离得近的人给钱婶子解释。
“之前沈主任每天钓鱼给我们分,结果今天没带鱼竿,这不是打击我们积极性吗。”
钱婶子反应慢,她听完还得消化一下,皱着眉杵在原地思考。
“沈主任,你就回去拿一下鱼竿吧,我答应了孩子今天给他带鱼回去。”
“沈主任,就因为我这几天带鱼回去,我男人才没有打我,沈主任,你是个好人,你帮帮我吧。”
“她当然不愿意,反正她家又不缺鱼吃。”
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
“你们别太过分!沈主任又不欠你们的,凭啥天天钓鱼分给你们。”谢菲菲气恼不已。
才建立起来的友谊顷刻间瓦解。
“之前就给我们分鱼了,凭啥今天不分。”黄秀文强词夺理。
平时不管看着多正常的人,在涉及到自身利益后就会暴露本性。
沈方初冷静旁观,将一张张脸刻进脑子里,而这些人在之后厂子的建立中绝无可能担任重要角色。
“反正我不管,必须给我分鱼。”文老太高举双手,引得众人附和。
蹦跶的最欢的当属夏月,她算是彻底支棱起来了。
“今天不给我们分鱼,我们就不割芦苇杆子,谁怕谁!”
啪!
话音未落,巴掌就到了。
钱婶子一人甩一耳光,将文家婆媳打得眼冒金星,指着钱婶子直哆嗦。
“我分你妈!瘪犊子玩意儿,趁我们七弄大院的人不在,你们就这么欺负我们七弄大院的人?”
“凌太蛾,你又不住七弄大院,你叫个屁!”文老太捂着脸跳脚。
其余人早在钱婶子动手之际就退后三步,生怕被殃及。
钱婶子无所畏惧,“老娘住不住七弄大院还用你说?老娘又不傻,能不知道吗,我说的是你欺负沈方初这事,谁给你的胆子啊。”
“还分鱼,把我分给你行不行,一天猫尿喝多了,晓不得姓,不想安生过日子就直说,我们成全你。”
她大手一挥,无视野薅住夏月的头。
只听见嗷的一声,夏月就躺地上了。
杀鸡儆猴。
钱婶子拍拍手,凶神恶煞的扫过其他人,歪嘴冷哼。
“占便宜没够的王八蛋,吃了五谷想六谷,还分鱼,你们咋不上天咧。”
“不割芦苇杆子是吧,行,谁不割就站着,晚上找你们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