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处李清霄也正说起这个,她摸摸霜扶杳面上,
“是不是?生辰宴上我没有看错。”
“嗯,你没看错,”
霜扶杳晃晃脖子,指头绕在衣裳带子上顽,
“我想既然注定外人不可知,不如伪装久一些,也免去你们的伤心。”
吐吐舌头,霜扶杳说:“可算到头,胭脂水粉再麻烦也没有,比修炼还繁琐。”
……
见乘、李二人进来,李清霄眼中一亮:“阿爹和爹爹回来了!”
她眼里的希冀像是一道光,乘白羽冲她安抚笑笑。
几人说话,末了乘白羽打李清霄去歇息,李清霄称不累,
乘白羽道:“我新写一张药案,旁人我不放心,你去煎来?”
李清霄这才依言出去。
“支走你姑娘做什么?”霜扶杳翻眼睛。
“想问问你,”
乘白羽走来榻边坐下,李师焉立在他身侧,
“疼么?”
霜扶杳静一静,摇头:“倒也习惯了。”
“皋蓼与你的渊源,你也不对我说?”乘白羽问。
霜扶杳仍旧摇头:“你自己的烦心事,已经足够多了。”
又道,
“你知道我父母?你审了皋蓼?”
“嗯,”
乘白羽深深一叹,倾身将霜扶杳一缕额拂到耳后,
“阿杳……”
他的目光重似千斤,悲痛盈睫,望着霜扶杳一时说不出话。
“哇,你做什么?”
霜扶杳十分夸张抱住胸前衾被,一只手伸出来指李师焉,
“你道侣还在这里,你做什么这样看着我!我告诉你我可瞧不上你……”
顽笑的声音渐落,直至不闻,霜扶杳没精打采靠在枕上。
乘白羽:“你还有什么心愿。”
“啊?”
霜扶杳勉力笑笑,比哭还难看,“果真没救了啊。”
乘白羽嗓子紧,李师焉在他肩上轻拍,他点点头,勉力对霜扶杳笑道:
“你这小花妖,你又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