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乘白羽笑着叹气,“可知是过得久了,我就知道你要问这个。”
“实话说,我也不确信,因此才说一个他熟知的地方。此人若无回应,我便知道认错人么。”
“嗯,实在是很有道理,”
李师焉话锋一转,“抱鹤台上,你现身不曾?”
乘白羽笑吟吟:“你猜呢。”
“阿羽,”李师焉满面山雨欲来,“是你先惹我。”
“哎呀,”
乘白羽瑟瑟抖十分做作,“夫君饶我。”
啪地一声,李师焉轻拍他手背,面上也阴云转晴:“顽皮,谁皮得过你。”
“你又在扮酸,”
乘白羽嘴角翘着,“没醋装酸,多少年还是这一套。”
李师焉抚一抚胸口:
“假戏也有真情,真的酸,晚上回去要吃甜的才好。”
“好,好。”乘白羽笑道。
须臾,
“不过你不会的,”
乘白羽道,“不会怀疑我的为人。”
“不会,”李师焉目中凝定,“即便你要见贺雪权,想必也是正事。”
两人相视一笑。
又两息功夫,
“咳咳!!”
半空中的芥子吐出一个人,满嘴鲜血,跌落在地抚着胸口咳血不止。
贺雪权随后跃出,面容冷酷:
“就这点出息,皋蓼看中你什么。”
“咳咳!”乘轻舟不解,“父亲……?”
“你听信皋蓼的为人?”
贺雪权语气很淡很冷,“自寻死路。”
“父亲怎可这样说!”乘轻舟咬牙撑起身,“祖母时时念着您的!”
贺雪权:“口尚乳臭年幼无知。”
……
这父子两个,显见是怨气没在芥子里撒干净,你一言我一语谁也没有好听话。
上左一席,李师焉眼睛微眯: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