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生灵慧一般的口舌……
千万点会心可意无处消说,不出几息功夫,李师焉急扶定乘白羽双肩猛然一撤。
“你……”乘白羽讶异,“别是在沙场上伤了根本吧?这么快?”
李师焉把他下颌定定看他。
他张着眼睛,眼中慾望直白如室外白昼光辉。
他说着如此放浪的话,却没教人生出一丝轻视低侮的心思。
他如初见时一般的眉眼,鲤庭秋夜的满月不能比,灵皇岛百年一见的海心芙蓉也不能比。
而这样一张脸上,碧澄澄的眼,红馥馥的唇,却不是无瑕,偏偏一星浊物横亘其上。
他猩红的舌尖在唇边捲过,居然……
李师焉再度张戈起兴。
“啊,”乘白羽一唬,“看来是没伤着。”
往窗榻上仰着,乘白羽冲李师焉伸出一只手:“要我么。”
“要,”
李师焉即握住,不过没急着上榻,双臂抱定他飞身而起,
“不急,你最喜洁净,先沐浴。”
“嗯,”乘白羽笑道,“就你体贴。”
到湢澡室,李师焉点水收拾,上下忙碌,乘白羽靠在浴桶沿上:
“别忙,你看你支腾着,不像话。”
“的确不像话,”
李师焉翻身入水,逼近道,“你支腾得不够厉害,不像话。”
说完双关一抱一托,将乘白羽放在沿上,现学现卖,倾身唅住。
“啊!”乘白羽惊呼,“你不必!……”
“怎么不必,”
李师焉抬起头仰视,“我对你也爱极慕极。”
“嗯……你……”
渐渐乘白羽腰上扭出花,两只脚蹬得浴桶中水花乱溅,嘴里哼哼唧唧。
“我学得好不好?”李师焉抽空问。
“……你先把牙齿收一收,磕着我了。”
乘白羽眼睛湿红。
“瞧你,我伺候你,”李师焉轻啜其,“你还一副天大委屈样子。”
“不是委屈,”
乘白羽一手撑在桶沿一手抚李师焉肩臂,盈盈不胜,
“只是从没想过你、你与我干这个。”
白衣染红尘,神仙堕风月,谁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