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景象今日始见,今日才知……”
“莫,莫,你再胡说。”乘白羽眼睫与嘴唇一齐颤着。
“我不说,你自来拭看,”
李师焉捉他的手覆在宫囗,
“蜗之吐涎蜂之遗蜜,也不过如此。”
“你一日之内饮水才几何?哪里来的……”
这般自己的手指也伸进去……大有当着李师焉的面自渎之感,乘白羽羞意大盛,咬住李师焉下唇不许再胡说。
他自己送上唇舌,一下合着李师焉心意,插手箍着他腰两侧扶到自己身上趴卧好。
李师焉偏好这样与他吃嘴,大约是因为两人的第一次亲吻,是这样亲的。
不对,那是第二次了。
真正第一次时,佳人沉睡,是不知情的。
其实,只是如此有时也是足够,无须更深入的绞缠,只是唇抵着唇呼吸相闻,心中安宁久远,更比旁的感官刺激暖人心,心中好像一壶陈年佳酿,无须醉人,人自醉。
只因,那个人是李师焉,那个人是乘白羽,仅此而已。
李师焉喟叹:“阿羽,你睁开眼看,看我。”
“嗯,”乘白羽道,“看着呢。”
少顷,两人相对而坐,李师焉还要他看,他这回绝不依,袖子掩住眼睛。
“羞了?”李师焉抚他的腰,他嘘嚅道:“没有。”李师焉淡笑一声,将他敞开的袍子掀到地上。
“我不看,我不看。”乘白羽吟道。
“不成,要看。”
“你好热。”
二人交股叠臋,凑在灯下分毫毕现,李师焉细观一刻。
“你、你……”乘白羽吐匀一口气,“你只顾看什么?”
“心急了?”
李师焉紧箍他腰侧,“预备好了?”
乘白羽细细嗯一声。
“你这人,”
乘白羽颤声道,“面容斯文白净,怎么……生有这许多毛?扎着我了。”
“呵,”
李师焉问,“只有毛扎着你了?”
乘白羽耐不得:“你不是最干脆利落性子?又在磨蹭什么?”
“怕扎着我雀儿。”
乘白羽面上羞恼积成彤云,体内也积,没忍住摆一下腰。
“你……”李师焉目中深极,“看来是我累你等久。”
只觉掌中劲腰猛然一挺,李师焉低声笑道:“小雀儿是个贪嘴呢。”乘白羽腰肢款款体贴凑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