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你转身便将我忘了。”贺雪权控诉。
“……”
“你与那个姓朝的,成天打得火热,”
贺雪权的声音冰冷迟疑,“若非后来承风学宫蒙难,你会与我双修么?”
“你……”
乘白羽心内一震,竭力镇定,淡笑道,
“又在胡说,我在外游历,以为父亲往仙鼎盟只是受寻常质询,不日即归,与你结伴归来才惊闻惨祸,我又不是神仙,怎会未卜先知?”
“那姓朝的呢?”
贺雪权不依不饶,“你为何不反驳。”
脑中泛泛茫茫,乘白羽这才意识到,他说的是朝觉雨。
“反驳什么?”
乘白羽语气稍冷,“无稽之谈,旁人皆知他只是我师兄。”
“你二人成日形影不离,”
贺雪权一顿,“他是否知道你是坤君之身——?”
“他已经死了。”
乘白羽打断,
“你说要我解开旁人的联结,我答允,你要拂大前辈的面子,我依你,你要不由分说欺侮我,我也没有二话。”
“可是已经死去的人,莫再打搅他们泉下清净吧。”
两人之间静一刻。
“你说,”
贺雪权一字一句,“我在欺侮你?”
“我说你如此乖觉,让你解开联结你满口答应,让你赶人你便赶人,”
贺雪权盯着道,
“原来是没道着真病。”
“朝觉雨是什么圣人名讳,提也不能提?”
“乘白羽,道侣间最寻常的事,应尽之责,在你眼里却是受辱?”
“与我胶合,使你屈辱?”
“可是,只觉屈辱么?”
手掌舒进股间,“你的身体并不认同你的说辞呢。”
或许是因天生类似坤君的身体,乘白羽身子丰润非常。
他对阎闻雪称耳部敏感,实际他敏感的地方何只于此。
贺雪权缓身退开,潺潺之意如迸如,乘白羽脖颈高昂,遗溺一般的羞耻感掺杂一点旁的,逼得他嘴唇打颤,一声哀鸣终于畅快逸于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