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湖拍着巴掌站起来,再次走到台前,拿起桌上的大喇叭。
“谁说寒门不能出案,学子紫顾衽的成长经历,就是在座诸位的榜样。”
“学子紫顾衽昨日的成绩,就是在座诸位今日的目标。”
“谁又敢说下一个案,不能是台下在坐诸位呢?”
对呀,谁能说他们不能考取案呢?
李元湖的这句话瞬间激起台下一众少年郎万种豪情。
接下来,凌安县城各个学堂的学习从内到外的卷。
山长卷完,夫子卷。
夫子卷完,家长卷。
家长卷完,学子卷。
学子……
自己卷!
这是后话,暂且搁置。
“下面有请本次县试第二名侯雯涛,上台言。”
侯雯涛的言,简单明了。
他主要表达了自己慕名而来的初心,以及希望更多像他这样的学子投奔北晖,做同窗。
这个安排,这个言,乐了北晖,气得台下坐着的其他学堂的夫子们血压飙升。
太可恶,也太踏马不要脸了。
这不是明摆着要跟他们抢生源吗?
如果照这样下去,好的生源都选择北晖学堂,那他们不是更没希望了?
可是,生气归生气,更多的还是无奈。
成绩说明一切。
北晖学堂这次县试考太过耀眼。
他们就是比不上北晖,这是事实,不承认也不行。
他们不如北晖学堂多矣。
“北晖真不要脸,”一个年轻的夫子跟身边人嘀咕着,“也不知道怎么想出这么多招数来?”
又是奖品,又是言,又是抢生源的。
还说服了县令大人前来坐镇!
太蛊惑人心了。
“一套一套的,一环扣一环。”
其他学堂夫子们郁闷,得到奖品的家长们却是乐不可支。
他们的孩子上台领奖呢!
这件事情足以让他们吹嘘一阵子了。
“咳咳……”
台上的大喇叭清晰地把李元湖的咳嗽声传入众人耳中。
“最后,有请咱们凌安县城县令大人做总结指示。”
啪啪啪。
凌天长身玉立站在台上,同样手持大喇叭。
当然不是李元湖手上的那一个。
他有洁癖。
“今天,我是以一个曾经学子的身份在此言。”
“感谢北晖学堂邀请我来参加此次表彰大会。”
……
“咱们凌安县所有的学堂都不是孤立的,应该互帮互助,互通有无,而不是闭门造车,固步自封。”
这也是紫宝儿给出的未来学堂展规划,得到了凌天和杜清枫的绝对认可。
让各个学堂的夫子和学子都要流动起来,夫子换岗执教,学子互换学堂,交流学习。
让士农工商军全面兴盛起来,团结起来,这样才能更好的巩固北地,全民抵抗蛮夷这个不定时炸弹。
打造牢固的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