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原本是青海马家的大小姐,从小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和折磨?从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变成任人买卖的奴隶,这样巨大的反差让她难以承受,越说越是激动,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王奎听到女子的话,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他没想到这个女子竟然敢当众说出这些事情,而且还说得如此详细。他心里有些慌,生怕女子再说出什么更过分的话,于是赶紧开口,试图威胁女子:
“你……你最好想好了再说话!你以为他是谁?他就是个外地人,能帮得了你吗?我告诉你,在石家庄镇,我说的话就是王法,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我才不怕你!”
女子像是被激怒了,她猛地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愤怒和不甘,
“在你们手里,我每天都要遭受打骂,还不给我饭吃,活得比狗还不如!这样的日子,我早就过够了,就算是死,我也要把你们的罪行说出来!”
女子的声音不大,却字字铿锵,像是一把锤子,狠狠砸在在场每个人的心上。周围围观的群众听到这里,议论声变得更大了,看向王奎和警察的眼神里充满了不满和质疑,甚至有人开始小声指责王奎的不是。
王奎看到周围群众的反应,心里更加慌乱了。
他知道,再这样闹下去,事情只会越来越难收场,要是被上面的人知道了,他这个警察队长的位置恐怕就保不住了。于是,他决定不再和赵国强废话,直接用强硬的手段解决问题。
王奎再次举起手中的枪,对准赵国强,语气凶狠到了极点:
“我最后警告你们一次!立马举起手来,把人交出来!否则,我们就开枪了!到时候出了人命,可别怪我们!”
他身后的两个警察也赶紧跟着举起枪,枪口死死盯着赵国强一行人,手指扣在扳机上,气氛瞬间变得无比紧张,仿佛只要再有人稍微动一下,就会引一场血案。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赵国强身侧的一个男孩突然上前一步。
石头丝毫没有理会对准自己的枪口,他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着王奎,语气里带着几分冷意:“王队长,我劝你还是摆正自己的态度比较好。你可知道,你面前的这位是谁?”
王奎听到石头的话,愣了一下,随即嗤笑一声,眼神里满是不屑:
“我管他是谁!在石家庄镇,老子的话就是王法!别说是他,就算是县长大人来了,也得给我几分面子!”
说到这里,王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他刻意提高了音量,对着周围的群众大声说道:
“告诉你们,县长大人可是我姐夫!在石家庄镇,谁敢不给我面子,就是不给县长大人面子!你们要是识相的,就赶紧把人交出来,不然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王奎以为,只要搬出县长大人的名头,就能吓住赵国强一行人,让他们乖乖听话。
可他没想到,他的这番话不仅没有起到威慑作用,反而让周围群众的议论声更大了,看向他的眼神里也充满了鄙夷——原来这个警察队长是靠着裙带关系才坐上这个位置的,难怪如此嚣张跋扈,不把法律放在眼里。
就在这时,一阵整齐的脚步声突然从火车站的方向传来,“踏踏踏”的声音清脆而有力,像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正在朝着这边赶来。
这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打破了街头的混乱,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周围的群众纷纷转过头,朝着火车站的方向看去,眼神里带着几分好奇和期待。有人小声议论:
“怎么会有这么整齐的脚步声?”
“会不会是军队的人来了?”
“要是军队的人来了,就好了,说不定能治治这个嚣张的王队长!”
然而,王奎却根本没把这脚步声放在眼里。他以为,在石家庄镇,除了他姐夫县长大人,没人敢不给自己面子,就算是来了什么人,也得看自己的脸色行事。
所以,他依旧维持着凶狠的表情,对着赵国强厉声喝道:
“简直是没有王法了!你们几个竟然敢拒捕,还敢在这里煽动群众!来人啊,上去把他们给我压到大牢里去!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王奎身后的高个子警察听到命令,立马朝着赵国强冲了过去。他手里还拿着步枪,却根本没想着用枪,而是想直接动手抓人,在他看来,赵国强一行人不过是几个普通的外地人,根本没什么好怕的。
高个子警察冲到红三面前,伸手就想去抓红三的胳膊,嘴里还恶狠狠地说道:
“跟我走一趟吧!到了大牢里,我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然而,红三怎么可能让他轻易得手?红三早就憋着一肚子火,此刻看到警察主动冲上来,哪里还忍得住?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挥出一拳,这一拳又快又狠,直接打在了高个子警察的脸上。
“砰!”
刚要抓住红三的胳膊警察,直接被红三打倒在地,脸上鲜血喷溅,不知是死是活。
抓向石头的警察同样如此,石头下手也是很辣,趁着警察不注意,直接将枪口上扬,然后猛地一脚蹬在警察的肚子上。警察一个后仰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