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桃言:“兄长是才回来吗?”
守竹:“是呢,大公子忙得很,时常这样。”
沈桃言:“那兄长可用晚膳了?”
守竹:“正在用。”
沈桃言:“如此辛苦,可得好好让兄长注意身体。”
守竹:“二少夫人这倒不必担心,大公子能文善武,身体一向很好。”
沈桃言:“善武?”
守竹:“是呢,大老爷身体不好,他和大夫人担心大公子也会这样。”
“从小就找了个武师傅教大公子习武,盼着大公子习武之后身体能好些。”
“大公子如今也未曾松懈过,日日清晨都练上一会儿呢。”
沈桃言:“哦,倒是第一次听说。”
守竹笑道:“二少夫人,你是二房的,进府之后,大公子又常不在府里,这些事儿啊,不知道也是正常。”
“东西已经送到了,那奴才就先回去了,免得大公子还有事儿吩咐。”
沈桃言:“嗯,去吧。”
守竹走了,沈桃言叫叠玉将香点上。
她伸手拨了拨香味:“好像是有点不太一样。”
叠珠和叠玉跟着仔细闻了闻。
叠玉:“差别其实不大,细微不同罢了。”
叠珠:“是啊,这么点不同,应当影响不大吧。”
沈桃言:“大公子自己也用香的,可能对香味敏感。”
叠玉:“可这么点不同,也不该如何下手调整啊?”
叠珠:“照奴婢说,干脆以后我们做了之后让人给大公子送些去就好了。”
沈桃言点了点头:“这倒是,左右没什么麻烦的,何况大公子曾帮了我们许多。”
“叠玉,明日你就去把这话带给守竹,或者是大公子院子里的其他下人。”
叠玉:“是。”
守竹回来之时,聂珩正好用完膳在净手。
“香送到了?”
守竹:“是,二少夫人还问起大公子呢。”
聂珩手上的动作一顿,双手浸在水盆里,而水盆里的水晃了晃,很不平静,仿佛在彰显着什么。
“她问了什么?”
守竹:“二少夫人问大公子可是刚回来,用完晚膳没有,还说大公子如此辛苦,要注意身体。”
聂珩将手从水里抽出来,水盆的水晃动得更厉害了一些。
他拿过干净的绢布擦了擦手,看着守竹:“还有吗?”
守竹:“没有了,就这些。”
聂珩:“好。”
守竹闻言,不由得看向聂珩,怎么感觉大公子好像忽然高兴了许多?
“哦,早些时候,二少夫人派人送了香来,那我们制的那些香还用么?”
聂珩:“暂时不用,过几日,我拿去赠予许知骞。”
守竹:“那用二少夫人送来的?”
聂珩:“嗯。”
翌日午后,沈桃言懒散地在院子里纳凉。
叠珠:“二少夫人,小巷那边来消息说,月瑛姑娘要东西。”
沈桃言摇着扇子:“她要什么,就给她送去。”
叠珠:“是。”
沈桃言:“叠玉回来了吗?”
挂露:“回二少夫人,没呢。”
叠玉去大房那边,给聂珩捎话去了。
守竹:“大公子这会儿正忙,有什么事?”
叠玉:“二少夫人说,那香的确有些不一样,我们以后做了香,会给大公子直接送来,左右也不麻烦。”
守竹:“哎,我这就进去禀告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