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困惑着,陆玉玲已经仰着下巴走了进去。
院子里刚刚晒满了不少衣服,有几件一看就不是陆淮和江曼的。
陆玉玲瞬间皱起眉头,不悦地说道:
“我告诉你,这是我哥的家,他是团长,你们这些莫名其妙的外人不能住这儿,要不然东西少了,或是泄密了,第一个就把你们抓起来。”
抓我们?
江父和江母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
这是把他们当贼看了?
江母瞬间就不高兴了,但碍于陆淮的面子,和亲家的关系,她还是竭力克制了下自己的情绪,尽量好言说道:
“玉玲,你误会了,我们。。。。。。”
“别叫我玉玲,你们算什么东西,也配这样叫我?叫我陆同志。”
话没说完,就被陆玉玲毫不犹豫地打断了,语气满是厌恶和鄙夷。
这下,江母再好的脾气也有点忍不住了,压着怒气说道:
“陆同志,我们是江曼的爸妈,也就是陆淮的岳父岳母,怎么能算外人呢?而且,我们也不可能偷东西或者是泄密啊。”
“那谁知道,像你们这种农村里来的,穷得要死,说不定就眼红什么,偷偷拿走了。”
陆玉玲十分不屑地白了他们一眼。
“你——!”
江母气得差点胸膛剧烈起伏,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毕竟对方是小辈,她这么上去吵有失体面。
见江母一副气得要命又拿自己没办法的表情,陆玉玲的脸上顿时浮现出得意的笑容。
在江曼那贱人面前受到的气,现在总算在她妈身上找回来了。
陆玉玲勾起一抹冷笑,嘲讽道:
“行了,我说的话你们都听懂没?听懂了就赶紧识趣的给我滚,别再来海城了,这儿可不是你们这种乡下人能来的,知道吗?”
话音刚落,门口忽然响起一道怒喝声:
“住口!谁让你这么跟我爸妈说话的?你是什么人?”
听到这个声音,院子里的人全都转头看向院门。
“有志。”
江母唤了一声,江有志便立刻走了进来,并站在江父江母面前,摆出一副保护的姿态,怒视着陆玉玲。
陆玉玲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见他和江母长得有几分相似,而且口口声声说他爸妈,便猜到这个就是江曼的弟弟,叫什么江。。。。。。有志。
想到这儿,陆玉玲忍不住勾起一抹嘲讽,阴阳怪气道:
“居然一家子都来秋风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江有志当场就忍不住了,怒斥道:
“你胡说什么呢?谁打秋风了?明明是姐夫叫我们来的。”
“你才胡说呢,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哥怎么会叫你们来,肯定是江曼自作主张让。土包子就是土包子,一点规矩都没有。”
陆玉玲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在她印象里,农村人又土又穷,根本就不是他们这个层次的人。
所以她从江曼嫁过去后,就一直看不起她和她的家人,甚至两年期间都不准江家人登门。
原主性格懦弱,知道陆玉玲他们看不起自己,也只能默默忍受,而且还不敢和家里人说。
因此,直到现在江母他们都不知道江曼在陆家过的是什么日子。
泥腿子,土包子,穷鬼。。。。。。
每个词都毫不掩饰地表达了陆玉玲对他们江家的厌恶和鄙夷。
当着他们的面,陆玉玲都敢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