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们错了!"薇尔莱斯的声音里带着慌张,黑色龙尾都吓得绷直了,"我们不该妄自揣测主人——"
尤菲莉亚也深深低头:"属下逾越,请主人责罚。"
然而,出乎她们意料的是,罗德里并未发怒。
他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们一眼,随后伸手按住梅尔莉丝的后脑,在她温热的口腔中释放了一波浓稠的精液。
梅尔莉丝顺从地吞咽着,喉咙微微鼓动,直到最后一滴都咽下去,才抬起头,粉嫩的舌尖轻轻舔去唇角的痕迹,脸颊因缺氧而泛着潮红。
"你们不用操心这个问题。"罗德里收回手,靠回浴池边缘,声音冷淡,"那两个新来的,不会是什么平等的性奴。"
薇尔莱斯和尤菲莉亚微微一怔,抬头看向他。
"她们会是最低贱的肉便器、母狗、垃圾桶。"他的语气平静得可怕,"你们甚至都可以踩在她们头上,对她们作威作福。"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让两个性奴瞬间愣在原地。
薇尔莱斯几乎是脱口而出:"这样不行的!"
尤菲莉亚也罕见地露出了抗拒的表情,她深深叩首,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主人,这样的安排并不妥当。"她的声音坚定而克制,"如果主人需要一个最低级的肉便器来构建奴隶间的平等关系……那请使用我。"
罗德里没有回头,只是冷漠地抛下一句:
"别多管闲事。"
澡堂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梅尔莉丝跪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主人的脸色,不敢出声。薇尔莱斯和尤菲莉亚则沉默着,最终只能低头应声:"……是。"
主人的话冲淡了一些对未来的不安,但她们心里清楚——即便主人那样说了,她们也不可能真的把那个可能是主人姐姐的女人当成最低贱的肉便器凌辱。
她们会在今后的相处中……尽量给予她应有的尊重。
罗德里踏出浴室,水珠从古铜色的腹肌上滑落,在青石地板上留下零星的水痕。
蒂莉丝正赤裸着跪伏在门外,雪白的长发如瀑般垂落在地,听到脚步声立刻像只欢快的小狗般爬行过来,红润的脸蛋亲昵地蹭着他的小腿。
"主人~"她甜腻地呼唤着,血瞳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罗德里冷淡地俯视着她,正要迈步离开,却听见她突然换了副语气:"你觉得自己很冷静吗?"
这句话让他的脚步猛地顿住。他一把掐住蒂莉丝纤细的脖颈,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你找死?"
蒂莉丝被掐得呼吸困难,却依然昂着头。
这一刻,她眼中那种奴隶特有的谄媚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五年前,还没成为他肉便器时那个血族女公爵的傲慢与轻蔑:"为什么不承认呢?"她的声音带着几分讥讽,"明明想着已经解开心结了,却还是摆出这副低气压的模样……"
罗德里手上的力道骤然加重,蒂莉丝的颈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但她仍艰难地继续道:"您真的好了吗?真的冷静下来了吗?真的又是那个无情的铁雀鸟了吗?"她的嘴角溢出鲜血,却露出挑衅的微笑,"那为什么还会说气话呢?为什么还会突然暴怒呢?为什么还要沉着脸吓你的小母狗呢?"
"闭嘴!"罗德里怒吼着将她重重摔在地上。
蒂莉丝娇小的身躯在地板上弹起又落下,但她立刻挣扎着撑起上半身,雪白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您才二十多岁…心里难受就说啊……"她咳出一口鲜血,"我们…不都是您的奴隶吗……"
暴怒中的罗德里一脚踹在她的腹部,吸血鬼少女像破布娃娃般滑出数米,撞在石柱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但下一秒,她就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青紫的伤痕在她苍白的肌肤上快速愈合。
"克洛薇大人说您可以尽情发泄……"她擦着嘴角的血迹,露出病态的微笑,"但您怎么舍得呢?难道不是总在该重的时候收手,留了几分气憋在胸口?"
罗德里彻底失控了。
他抓起蒂莉丝纤细的手腕,一记记重拳如雨点般落在她的腹部。
吸血鬼少女娇小的身躯不断扭曲变形,骨骼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但她的再生能力让这一切伤害都变成了转瞬即逝的痛苦。
"啊啊…主人……"蒂莉丝在剧痛中蜷缩成一团,却依然断断续续地说着,"您还是…没消气对吧……"
不知过了多久,罗德里终于停下来,汗水顺着他的下颌滴落在蒂莉丝伤痕累累的身体上。
令人惊异的是,那些触目惊心的淤青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
蒂莉丝艰难地支起身子,突然张开双臂环抱住罗德里颤抖的身躯:"是不是……感到好些了?"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无比温柔。
罗德里粗暴地甩开她:"你以为你很了解我?"
"我当然了解您啊,笨主人~"蒂莉丝突然笑出了声,那笑容里带着几分长辈般的慈爱。
这一刻,罗德里才惊觉想起眼前这个看似少女的生物,实际上是个活了五百年的血族。
血族的寿命极其漫长,这也导致了他们内心普遍的孤独与幽闭。
为了对抗那种致命的情绪,他们强调族属,以一个个吸血鬼家族的形式构成内心认同。
每个血族个体也会发展自己独特的爱好,大多扭曲而变态。
在遇到罗德里之前,蒂莉丝是个五百年几乎没有发展任何兴趣的血族,所在的吸血鬼家族也被吸血鬼猎人杀到绝迹,只由嫡系的她继承了公爵之位。
她内心自毁倾向十分严重,在被罗德里征服之后,将内心的孤寂完全转化为了对他的爱意,自毁倾向被巧妙扭曲为了渴望主人惩罚。
在他面前,蒂莉丝永远是那个欲求不满的少女,很少表现出五百年经历带来的智慧。
罗德里仿佛重新认识了这位血族女公爵。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夜风:"五年了…我比任何人都了解您……"
她缓缓爬近,像母亲拥抱孩子般将罗德里的头按在自己柔软的胸前:"来吧…把所有的委屈、怒火、不安,还是别的什么……都释放出来…释放到您第一个专属性奴身上……"纤细的手指轻抚着他的黑发,"您啊…还只是个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