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的眼睛里容不得沙子,不是我要的偏爱,我就不要了。”
晨风卷起她单薄的衣袂,将最后几个字吹得支离破碎。
“虽然我不会祝你们幸福,我也不希望你再来和我上演什么一往情深……”
话音落下的瞬间,云可依转身便走,间银铃碎响混着压抑的哽咽,却比任何誓言都更斩钉截铁。
云可依转身的刹那,后腰突然贴上滚烫的胸膛。
慕寒战神双臂如铁箍般将她圈在怀中,急促的呼吸扫过她耳畔碎。
"我没有,我没有与她成亲!你看到的不是我,是玄鸟假扮的我!"
他声音颤,指尖在乾坤袋上摸索的动作几近慌乱。
"熊猫妖兽变成轻舞帝姬的样子,是他们两成亲!依儿,我没有骗你!"
鎏金纹的乾坤袋应声展开,莹白光华如流水倾泻。
“乾坤镜可以看到当时的场景……依儿……你看……”
乾坤镜出紫色光芒,云雾在空中翻涌凝聚,竟将那日婚宴场景重现——红绸摇曳的喜堂里,"慕寒"眉眼间透着古怪的僵硬,仔细端详才现是玄鸟假扮的。
而"云轻舞"走路时憨态可掬的步伐,分明是熊猫妖兽化形未稳。
宾客们的祝酒声中,真正的慕寒战神却站在一旁,身着护卫服饰,带着面具,却可以从紫色眼睛看出,他才是真的慕寒战神。
光影消散的瞬间,云可依的指尖还停留在虚空中,浑身力气仿佛被抽离。
她听见身后传来压抑的呜咽,滚烫的泪水顺着她脖颈滑入衣领。
慕寒说道"那日我为了得到天帝的九转还魂丹,只得演戏"
慕寒的声音戛然而止,颤抖的唇轻轻贴在她顶,"依儿,我找了你十年,每一刻都在找你。"
慕寒战神的双臂如锁链般将云可依禁锢在怀中,玄甲的冰冷与体温交织,让她每一次挣扎都像撞在铜墙铁壁上。他下颌抵着她顶,呼出的气息灼热滚烫。
"别动依儿……"
声音里裹着近乎绝望的执拗,衣袍下的手臂肌肉紧绷,生怕稍一松力怀中的人就会化作虚影消散。
云可依的泪水浸透了他前襟,纤弱的身体在他怀中剧烈颤抖。
"可是,我是凡人,你是仙,我们再也不可能了!"
云可依仰头望着廊外流转的星河,打算憋着泪水,可惜已经泪流成河,她哽咽声断断续续。
"我会生老病死,你不会"
指尖抚过他腰间龙渊剑的剑鞘,十年前被刺穿的伤口似乎又泛起隐痛。
"求求你放过我吧!"
暮色漫过雕花窗棂,将两人纠缠的影子拉得很长。
突然,慕寒战神将云可依扳过身来,扣住她后颈的手掌猛然收紧,将她彻底锢入怀中。
不等云可依惊呼,滚烫的唇便狠狠压了下来,带着近乎掠夺的力道撬开她的齿关。龙涎香裹挟着他未愈的硝烟气息汹涌袭来,舌尖扫过她颤抖的软腭,纠缠着将呜咽尽数吞没。
“唔……唔……唔……”
云可依徒劳地推搡着慕寒覆满玄甲的胸膛,指节却被他单手反扣在身后。
慕寒滚烫的掌心贴着云可依的后颈,另一只手臂如铁钳般箍住云可依的腰,将她整个人悬空托离地面。
喉间溢出压抑十年的低喘,带着惩罚般的撕咬碾过她唇瓣,直到尝到淡淡血腥味才稍稍放缓力道。
这个吻带着腥甜的血味,混着压抑十年的思念,直到云可依浑身软瘫在他怀中,才哑声道。
"若仙凡相隔,我便弃了这身仙骨。生老病死,我陪你一起。"
云可依眼神坚定的说道“不要……不要你为我牺牲……”
破碎的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映得慕寒战神泛红的眼角泛着危险的光。
云可依瘫软在他怀中,被吻得几乎窒息,丝凌乱地散在肩头,沾着湿润的唇印。
而慕寒依然不肯松开,额头抵着她的身体,滚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声音沙哑。
"依儿,我们错过了十年,这次,我绝不会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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